第1章 雨夜觉醒！这颗心脏不对劲
雨水灌进衣领时，我正卡在两道生锈的防火梯中间。左胸那道二十厘米的疤在抽痛，像有人往肋骨缝里塞了块烧红的烙铁。
视网膜突然炸开一片蓝光。又是那个该死的投影——废弃工厂的俯视图，坐标定位在港口区7号仓库，右下角还闪着倒计时：04:59:23。
"见鬼......"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出现幻视，但这次清晰得能看清仓库顶棚的破洞。后槽牙咬得太紧，尝到了铁锈味。
警报声刺穿雨幕。是艾琳诊所的方向。
我翻过栏杆往下跳。左腿义体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落地时泥水溅到嘴角，咸腥味里混着柴油和血腥气。
诊所防爆门被轰开了半边。透过雨帘，能看见三个黑影在接待区移动。他们穿着军用级外骨骼，颈部闪着改造人特有的蓝紫色血管光。
"罗森先生？"艾琳的声音从耳机里炸响，"他们说要找夜莺的——"
通讯戛然而止。我摸到后腰的脉冲手枪，金属外壳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渍。这不对劲，上周刚换过记忆阻断剂，不该这么快就......
领头的改造人突然转身。他面甲上的热成像仪亮起红光，我甚至能听见他颈椎义体转动的液压声。
身体先于大脑动了。
侧滚翻躲过第一发电磁弹时，我的右手已经自动卸掉了安全栓。脉冲光束穿透雨幕，准确打进对方膝关节的液压管。爆炸声混着惨叫，空气里顿时充满焦糊的合成液味道。
"是夜莺的战术模块！"剩下两人迅速散开。他们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听着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什么东西在颅骨内侧膨胀，挤压着每一条神经。当第二发子弹擦过耳际时，我发现自己正在用左手做战术手势——那套早就被军方淘汰的暗号。
尸体倒下时还在抽搐。我的靴子陷进某人的胸腔，踩碎了强化肋骨。脉冲枪管过热报警，但右手仍保持着标准的双连射姿势。
雨下得更大了。血水顺着战术手套往下滴，在积水中晕开淡粉色。
"你刚才用了CQB近身格斗术。"艾琳站在诊所里侧，白大褂下摆沾着玻璃渣，"那套动作三年前就失传了。"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撕裂伤，正随着心跳往外渗血。这不是我的伤——至少不是这具身体的。
艾琳突然退后两步。她盯着我左胸的位置，瞳孔缩成针尖大小。顺着她视线看去，衬衫裂口处露出的疤痕正在渗出淡蓝色荧光。
"老杰克说过......"她喉咙动了动，"说你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
仓库坐标在视网膜上闪烁。04:12:47，倒计时走得飞快。雨声里，我听见自己发出陌生的冷笑。
"不是变成。"我捡起改造人掉落的神经匕首，金属柄上刻着维克托集团的蛇形徽章，"是醒来。"
第2章 黑市医生竟藏惊天秘密
7号仓库的铁门在雨里泛着冷光。我倒转神经匕首，用刀柄敲了三下门锁。锈蚀的金属发出闷响，和记忆里某个战术暗号完美重合。
"操。"我盯着自己发抖的手腕。这动作根本不在肌肉记忆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