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高得惊人。
第二天中午,枝瑶就捧着手机,一脸解气地冲进我书房。
“妈!快看!厉耀祖上同城热搜了!”
本地教育八卦号爆的料,标题耸人听闻:
【‘励志寒门学子’人设崩塌?某校新生疑涉嫌严重学籍造假!】
里面没指名道姓,但信息给得明明白白:男,十五岁,近期从西南山区转入某普高,成绩优异(自称)。
结果记者一挖,发现他所谓的“县中优秀成绩”根本查无此人,原始学籍档案漏洞百出。
评论区瞬间炸锅:
“卧槽?这不是那个天天卖惨说姐姐不管他的弟弟吗?” “笑死,成绩造假?那他那个全县第一的姐姐岂不是更牛逼?” “之前同情过他的我像个傻逼…” “听说他姐才是真·被资助的学霸,他这是嫉妒眼红了吧?”
枝瑶划着屏幕,小脸兴奋得通红:“活该!让他造谣!恶心!”
我看着她那解气的样子,笑了笑。
这才到哪儿。
火烧起来了,就得趁热添柴。
我让助理以顾氏慈善基金的名义,联系了那所高中的董事会,语气温和但态度强硬:我们高度重视受资助学生的品行,对此类事件表示严重关切,希望校方严肃处理,以免影响我校声誉。
董事会那帮老油条,瞬间就闻到了味儿。
一个毫无背景、造假实锤、还得罪了顾家的学生,留着就是颗雷。
当天下午,厉耀祖就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
具体过程没人知道。
只知道他被勒令退学,限期离校。听说他出来时,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差点和拦他的保安动起手。
但他显然没打算滚蛋。
晚上,苏梅的电话就炸了过来,声音又尖又急,完全没了往日的伪装的温柔:
“云卿!是不是你干的!耀祖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至于把他往死里逼吗?他要是被退学,这辈子就毁了!”
我开了免提,慢条斯理地涂着护手霜。
“苏梅,话不能乱说。他自己造假,关我什么事?学校按规定处理,有什么问题?难道我还能把手伸进别人学校董事会?”
“你少装糊涂!”她几乎是在尖叫,“你就是嫉妒!嫉妒我看重耀祖比你看重那个丫头片子!嫉妒耀祖比那丫头更得人心!你这就是报复!”
我笑了。
“我嫉妒你看重他?苏梅,你以什么身份看重他?顾家慈善基金的负责人之一,却私下勾结受资助者的家属,帮他造假,还帮他散播谣言,攻击真正的受资助者……”
我语气陡然一冷:“你说,如果这些事曝光,毁的是谁的下半辈子?”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