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对不起……”江璃月看着三个孩子,眼泪掉了下来,“你们一定要往前面跑,看到穿制服的人就喊,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话还没说完,她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4 真相的迷雾

再次醒来时,江璃月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膝盖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是刚才磕的。墙上的挂钟显示19:10,窗外的月亮挂在天上,皎洁却冰冷。

江璃月坐起来,靠在床头,眼泪无声地流淌。她不知道那些孩子怎么样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警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回到父母身边。她觉得自己好没用,明明看到了悲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她拿起手机,想看看有没有关于拐卖儿童的新闻,可翻遍了新闻客户端,也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报道。她不知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这件事根本没有被报道。

接下来的几天,江璃月每天晚上都会被拽进不同的现场:有老人在超市晕倒,她及时叫来救护车,保住了老人的命;有女孩在河边想不开,她拼命劝说,让女孩放弃了自杀的念头;有小偷在公交车上偷东西,她故意撞了失主一下,提醒对方,让小偷没能得手……

每次她都能或多或少地改变一些事情,可每次离开后,她都会陷入深深的痛苦和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直到那天晚上,她被拽进了一场火灾现场。

那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三楼的窗户里冒出滚滚浓烟,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楼下围满了人,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哭喊着想要冲进楼里,却被消防员死死拦住。

“别拦我!我的孩子还在里面!我要去救他!”女人挣扎着,情绪激动到失控,“他才五岁!他还在里面!”

“女士,你冷静点!”消防员按住她,“我们的人已经进去了,一定会把你的孩子救出来的!”

江璃月看着三楼的浓烟,心里焦急万分。她知道,火灾现场每一秒都很关键,晚一秒,孩子就多一分危险。

她趁消防员不注意,悄悄绕到居民楼的后面,发现一楼的后门没有上锁。她推开门冲进去,楼道里充满了浓烟,呛得她不停咳嗽,视线也变得模糊。她凭着记忆,摸索着往三楼走,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走到三楼时,她看到一个房间的门开着,里面火光冲天,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声。她冲进房间,看到一个小男孩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个玩具熊,吓得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泪水。

“孩子,别怕!姐姐带你出去!”江璃月跑过去,抱起小男孩,用自己的衣服捂住他的口鼻,转身就往门口跑。

可就在这时,一根燃烧的横梁“轰隆”一声掉下来,挡住了门口。火苗蹿得很高,灼热的温度烤得她皮肤发疼。江璃月看着熊熊燃烧的横梁,心里咯噔一下——她们被困住了!

小男孩吓得哭得更厉害了:“姐姐,我怕……我想妈妈……”

“别怕,”江璃月抱紧小男孩,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姐姐一定会带你出去的,我们马上就能见到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