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绑定了多管闲事系统。
每多管闲事一次,我就能获得一笔巨款。
午时末,虐文女主被男主掐着脖子亲,嘴里不住地喊着“不要......”
我默默从房梁上跳下来,一拳打趴了男主。
他威胁我不要多管闲事。
我听着脑子里钱到账的声音,抱着女主猛亲一口。
“好的,下次还管。”
1.
我跟陆祈安已经连续宿在齐王府半个月了。
眼睛熬得比炭还黑。
但,值得。
这半个月,我从男女主身上赚了二十七万两黄金。
黄金哦~
是黄金诶!
后世一克卖到五百九十块的黄金。
我半个月赚了二十七万两。
一两黄金50克,折合成后世的rmb,就是......
明白了嘛!
以亿为单位的啊亲!
“简悠悠,你最近怎么老逮着齐王一个人打啊?”
他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困极了。
我没理他,后脚蹬了他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下面坐在桌前的男人。
“贼人抓到了吗?”
“回王爷,没有。”
上好的白玉茶盏被砸在地上。
“废物!”
这动静把陆祈安的瞌睡虫都吓跑了大半,在后头一个劲地扯我后腿。
“简悠悠,上!”
虽是用气声说的,但声音属实不小。
我又蹬了他一脚。
意思是:急什么!
他被凶了,就老老实实地趴在我后头,指甲一下一下挠着我鞋面上的绣花表示不满。
下面的两个人突然安静下来,在我和陆祈安的眼皮子底下无声对视了一眼。
齐王悠悠开口:
“去叫王妃过来。”
我在心里暗自欣喜,要来了要来了。
没一会,女主就被带来了。
“王爷,你唤妾身?”
乔软笑盈盈地走进来,眸子里带着欣喜和期待。
“谁准你笑的。”
盛衍沉着脸,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房门嘭地被关上,他一把拽过人将乔软压在桌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脖子。
乔软是女主,生得自然是好看的,笑盈盈地样子好看,让人瞧上一眼就觉得心要化了。
可齐王不喜她笑。
这会儿被按在桌子上,眸子里不可抑制地泛起水汽,睫毛上挂着泪珠,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
“以后,别让本王看到你笑。”
“为......何?”
乔软望着他,声音发颤,眼尾有泪珠划过,整个人像是要碎了。
盛衍轻叹一声,一只手抬起,轻柔地拭去她眼尾的泪痕。
“你笑了,便不像她了。”
说完就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爹的,我拳头硬了。
陆祈安在后头疯狂地扯着我的后腿。
“简悠悠,上啊!”
我一脚蹬开陆祈安,直接从房梁上跳下来,薅住盛衍的头发一拳捶了上去。
盛衍应声倒地。
陆祈安迅速跳下来用布袋子蒙住他的头,乔软趁乱跟我一起对着他拳打脚踢。
房门突然被人撞开,几十个侍卫涌了进来,乔软猛地扑在盛衍身上,替他挡了我一脚。
她痛呼一声,双手紧紧抱着盛衍,嘴里还不忘冲着进来的人呼救。
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跟陆祈安对视了一眼。
!!!
这姐妹可真能演。
刚刚谁踢得都没她狠好嘛。
今天日子不好,要完!
2.
一刻钟不到,屋子里的局势就全然逆转。
我和陆祈安被人压着跪在地上。
乔软坐在桌边掩面哭泣。
我死死盯着她。
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她身子颤了一下,而后轻轻地搂住盛衍的腰,哭得更大声了。
盛衍柔声安抚了她好一会儿,才踱步过来。
脸上的面巾被人扯下来,我和陆祈安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见了一闪而过的尴尬。
无他,毕竟白天我们还跟盛衍一起喝酒。
这人稀里糊涂地被我们拉着拜把子,还东吹西捧地骗了他一千两银子。
他说,以后在盛京,出事了就报他齐王的大名。
现在倒是出事了,也不知道报他的名字还管不管用。
盛衍在我们面前站了许久,我听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明显,想来是被气狠了。
良久,他笑了一下。
“二妹。”
“三弟。”
声音平淡。
我跟陆祈安板着脸应了一声。
盛衍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我预感要糟,下意识地想学着女主的样子哭一下服个软,可脑子里黄金到账的声音却着实让我哭不出来。
旁边的桌子被他一脚踹翻,下人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说着王爷息怒。
我却没忍住笑了出声。
因为这次的“多管闲事”任务完成得漂亮,赏金翻了一倍。
整整六万两黄金到账,脑子里噼里啪啦的。
估摸着是因为女主踹的那几脚。
行吧,我不怪她了。
这闲事,下次还管。
王府的老管家给盛衍递了根鞭子。
他接过去,冲着桌子甩了两下,第三下,对准的人是我。
陆祈安急眼了,三两下挣开侍卫的束缚,挡在我面前。
“齐王,你敢动她,本王回头就在城墙上抽死自己!”
声音恶狠狠的。
我心想这事闹大了,陆祈安连杀手锏都搬出来了。
对,就是杀手锏。
3.
我来这里,是胎穿,跟陆祈安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因着闯祸的本事,自幼被人称为京城双煞。
陆祈安虽小我两岁,却从不叫我姐姐。
不叫就不叫吧,谁让我闯祸了都是他替我善后呢。
幼时看到阿爹家暴阿娘,我使绊子让阿爹摔断了腿。
后来他腿伤好后,第一时间就是请家法。
陆祈安操着小短腿从尚书府大门一路打到了正院,打的他自己。
走一路,抽一路。
他阿娘跟在后头抹眼泪,一边骂他是“天杀的孽障”一边恶狠狠地凶我家下人。
打到我爹面前时,他身上已经渗出了不少血。
“你敢动简悠悠,我就在尚书府抽死我自己!”
他阿娘就跟着坐在正院的地上哭,一边哭一边骂。
骂陆家全族战死沙场,只剩下她们娘俩还在世上。
骂陆将军心中只有家国大义,骂她自己护不住陆家唯一的香火。
骂他为黎民百姓战死,却只挣下了两枚免死金牌,徒留她们娘俩在世上受人白眼,连个破尚书都敢给她娘俩脸色看。
到最后陆伯母抱着陆祈安哭着喊着要一头撞死在尚书府。
吓得我爹软着腿求我,让我哄哄那娘俩。
自那以后,我跟我娘在尚书府就是人人不敢惹的存在。
小妾填房一个接一个地进门,可没有一个敢舞到我跟阿娘面前。
在整个盛京亦是无人敢惹。
我背靠陆祈安,将多管闲事进行到底。
街头收保护费的头头,打。
强抢民女的公子哥,打。
家暴妻子和孩儿的废物,打。
随意诋毁诬陷她人的贵女,打。
也亏了我们俩,整个盛京的风气好得不得了。
但也没少得罪人就是了。
可他们不敢反击,只在嘴上把我和陆祈安并称为盛京双煞。
这一切皆是因为,陆祈安是已故陆家唯一的子嗣。
陆家全族出了十七位将军,皆无一例外地战死沙场。
圣人赐了两枚金牌,封已故陆将军为大盛唯一的异姓王,陆祈安出生便被立为世子,陆将军战死沙场后又承袭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