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插进发髻时，她对着镜子眨了眨眼。
红宝石在烛光下映照的像滴血，晃得我眼前发晕。
我伸手一揽，她便落入我的怀中。
潘金莲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我解了她的衣带。
我浑身发烫，忍不住伸手探进她的小衣里。
就在这时，院墙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
潘金莲的手立刻按在我肩上。
我们屏息听着，直到野猫叫了一声。
她呼出的气拂过我头顶，带着淡淡的清香。
"西门庆今日..."她突然开口，却被我叼住了嘴唇。
潘金莲的唇瓣像桂花糕一样软糯香甜，她象征性地推了我一下，便闭上了眼睛。
往后一躺，我便带着她倒在床榻上。
我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伸手扯下她的小衣，雪白的酮体在烛光下泛着圣洁的光……
4.
五更天刚蒙蒙亮，潘金莲便起身梳妆。
木簪插进发髻时，她对着镜子愣了愣。
"怎么？"我伸手拔下银簪递过去，"这个更衬你。"
她咬着嘴唇别过头，两颊的红晕一路烧到耳根。
"别，"她按住我的手，"会被隔壁王婆看到。"
我嗤了一声，“那老虔婆，迟早收拾它。”
我翻身下了榻，摸到案板下的炭笔，在"王婆"旁边画了个圈。
她盯着那个圈，突然抓起抹布狠狠擦掉。
"别招惹他们，"她声音发颤，"上次县里卖胡饼的张……"
院门突然被敲的哐哐响。
我俩都吓了一跳，“谁？”
"武大郎！"粗犷的喊声伴着砸门声。
我松了口气说道："是卖梨的赵老汉。"
她却死死攥着我衣角，指节泛青。
门闩刚拉开，醉醺醺的老汉就跌进来，对着我喊道："快、快跑！王婆带着人在十字街……"
他忽然瞪大眼睛看着潘金莲头上的银簪，酒醒了大半。
我往他怀里塞了三个肉夹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汉咽着唾沫压低声音说道："西门庆的轿子往这边来了，说要讨什么...什么簪子钱。"
我忽然想起昨天在宝庆斋买簪子的时候，内堂里似乎在招待什么贵客，难道就是西门庆？再想到他盯着潘金莲看的眼神，我的胃里像塞了块烙铁，沉得我坠坠难安。
潘金莲猛地摘下簪子，宝石在她掌心闪着诡异的光。
我攥住潘金莲的手腕，那支银簪硌得掌心生疼。
"别摘，"我压低了声音，"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明抢。"
一旁的赵老汉急得直跺脚，"他们可带着棍棒呢！"
潘金莲突然挣开我的手，银簪在她指间转了个圈。
"我去还给他。"她声音冷得像冰，可睫毛抖得厉害。
我一把抢过簪子插回她发间，掷地有声的说道："戴着，这是你相公买的。"
说话间，院门被踹得震天响。
我抄起擀面杖冲出去，却在门槛绊了个趔趄。
潘金莲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哭腔："武大郎，你连打架都要摔跟头。"
门闩崩开的瞬间，我撞进个油腻腻的怀抱里。
王婆的脂粉味呛得我直打喷嚏，她肥厚的手掌正拍在我脸上，"哎哟！武大，怎么往人怀里钻呐？"
十几个街坊挤在门口嗤嗤窃笑。
西门庆的锦袍在晨光下泛着青光，他折扇一收，开口说道："听闻武大哥发了财，特来讨杯喜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