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他，见他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珍宝。
“和尚你也喜欢花吗？”青涟问。
“嗯，”玄衍点头。
“晚菊耐寒，开得坚韧。”
青涟看着他的侧脸，夕阳落在他眼尾，柔和了他清冷的气质，忍不住说：“我觉得和尚你像这晚菊，看着清冷，却很温柔。”
玄衍动作一顿，转头看她，两人的距离很近，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尾的朱砂痣，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他喉结动了动，刚要说话，却见青涟伸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落叶：“你肩上有叶子。”
指尖碰到他僧袍的瞬间，两人都顿了顿。
青涟的手僵在半空，玄衍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花丛里，晚菊的香气裹着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里悄悄散开。
“天色晚了，姑娘回去吧。”
玄衍先回过神，起身往后退了步，避开她的目光。
青涟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笑着点头：“好，大师也早些休息。”
她转身离开时，故意晃了晃裙摆，眼尾的朱砂痣在夕阳下，晃得玄衍的心，又乱了。
7
日子一天天过去，青涟在寺里住了半月，和玄衍的关系也越来越近。
她知道玄衍对她有心意，只是碍于佛门戒律，不肯承认。
这日晚上，月色正好，青涟坐在庭院的石桌上晃着腿，见玄衍路过，连忙招手：“玄衍和尚，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玄衍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温柔的银辉。
“玄衍！”青涟深吸一口气，眼神认真，“三百年前你救的那只雪狐，就是我。我烧了千年内丹化为人形，本来是想报恩，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报恩成了借口，我是真的喜欢你！”
玄衍浑身一僵，像被惊雷劈中，他猛地抬头看她，眼里满是震惊：“你……你是那只狐？”“是我。”
青涟拉住他的手，指尖微微发颤，“我知道你是和尚，可我也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你会为我脸红，会护着我，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和尚，我们能不能……”
“不能。”
玄衍打断她的话，猛地挣开她的手，语气坚定得没有一丝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