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他信了。
他信了我这副离了他就不能活的可怜样。
心底冷笑，面上却仰起脸，露出一个带着泪意的、感激又卑微的笑。
“嗯……我都听你的。”
他似乎是满意了，抽回手：“吃饭了吗？”
“没……没胃口。”
“让阿姨给你熬点粥。”他吩咐了一句，转身拿起外套，似乎又要出门。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我小声问，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舍和依恋。
“公司有事。”他头也没回，语气敷衍，“早点休息。”
大门再次合上。
引擎声远去。
我脸上的脆弱和泪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漠然。
走到窗边，看着那辆黑色迈巴赫消失在夜色里。
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去那个有苏清的地方。
也好。
戏台已经搭好，演员也该就位了。
我从包里拿出顾景深给我的那支小巧的录音笔，按下开关，红色的指示灯微弱地亮起。
然后，我拨通了傅斯年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是在车上。
“又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似乎被打扰了。
我吸了吸鼻子，声音依旧带着哭过的软糯和怯生生：“斯年……你到了吗？我……我还是有点害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打过来就为了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