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沈聿白三年最温顺的金丝雀,为的是拯救濒临破产的温家。
今晚,在他举办的顶级拍卖会上,我却成了最后的拍品。
他身边的未婚妻苏薇薇娇笑着说:“聿白,一条狗而已,也值得你花这么多心思?”
沈聿白揽着她,目光轻蔑地扫过我,嗓音里满是戏谑:“当然,狗也分品种。今晚我点天灯,她归我。”
点天灯,意味着他将以全场所有拍品加起来的总价,像买一个物件一样,彻底买断我的尊严。
全场权贵都在等着看我崩溃的笑话。
他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也等了三年。
就在全场寂静,沈聿白享受着掌控一切的快感时。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加密短信。
“老板,沈氏集团所有资产的狙击点已锁定,请指示。”
我抬起头,迎上沈聿白志在必得的目光,无声地笑了。
沈聿白,游戏开始了。
01
“一亿。”
沈聿白慵懒地靠在二楼VIP包厢的沙发里,指间的雪茄猩红一点,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俊美却凉薄的脸。
他甚至没有举牌,只是身边的助理高声报出了这个数字。
楼下拍卖场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中央展台上,那个穿着单薄白纱,被当做“藏品”展示的我——温言。
我是今晚最后的拍品。
没有名字,没有来历,只有一个代号:夜莺。
沈聿白身边的苏薇薇,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娇软地靠在他怀里,捂着嘴轻笑。
“聿白哥哥,你也太坏了,直接把价格抬到这个份上,谁还敢跟你抢呀?”
沈聿白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目光穿透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玩物的傲慢。
“薇薇,这你就不懂了。”
“有些东西,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它到底属于谁,才有趣。”
他的声音不大,却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
羞辱。
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羞辱。
三年前,温家破产,父亲病重,我走投无路。
是沈聿白像天神一样降临,他说:“温言,跟着我,我保你温家无虞。”
我信了。
我放下所有尊严,成了他圈养在别墅里的金丝雀。
他让我笑,我不敢哭。
他让我跪,我不敢站。
我以为我三年的顺从,至少能换来一丝怜悯。
可我错了。
就在今天下午,我拿着父亲的病危通知书去求他,求他预支下个月的“包养费”。
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将一张邀请函丢在我脸上。
“晚上来这里,钱,会有的。”
我天真地以为,他只是想让我在这种场合陪他。
却没想到,等待我的,是这样一场精心策划的公开处刑。
拍卖师的声音在颤抖:“沈……沈先生出价一亿,还有没有更高的?”
全场鸦雀无声。
谁敢跟京圈太子爷沈聿白抢东西?尤其抢的还是他养在身边,人尽皆知的一个玩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充满了同情、鄙夷,和看好戏的兴奋。
我能感觉到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压抑了三年的恨意,即将冲破牢笼。
“既然没人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