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一根根落下,她全神贯注,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
逼毒的过程极为痛苦,每一次银针引动毒素,都如同刮骨抽髓。
萧玦却始终一声不吭,只有紧绷的肌肉和额角不断滑落的冷汗,泄露了他正承受的剧痛。
沈芷依几乎有些佩服他的忍耐力。
就在她捻动最后一根针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握住!
她吓得一颤,银针差点脱手。
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怕我?”他问,语气听不出情绪。
沈芷依指尖冰凉,强自镇定:“殿下威仪,民女……不敢冒犯。”
他嗤笑一声,显然不信,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忽然道:“抖得这般厉害,如何下针?”
沈芷依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力道传来,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巧劲带着,跌入一个滚烫坚硬的怀抱!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草味,瞬间将她笼罩。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其下灼人的温度和有力的心跳。
“殿下!”她失声,挣扎着想退开。
“别动。”他手臂如铁钳,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巴几乎抵着她的发顶,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不是怕本王疼?这样……便不会抖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她的耳骨响起,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沈芷依脸颊瞬间烧透,心跳如擂鼓,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顶。
这……这成何体统!
“于礼不合……殿下……”她声音发颤,挣扎得更用力。
“礼?”他低笑,胸腔震动,带着浓浓的嘲讽,“本王的话,就是礼。”
他握着她的手腕,强迫她拿起银针,对准穴位,“继续。”
沈芷依咬紧下唇,羞愤难当,却不敢再挣扎。
她被迫以一个极其亲昵又屈辱的姿势,在他怀里,完成了剩下的行针。
他的怀抱如同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发抖。
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混合着压迫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侵略性。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肌肉的纹理,以及……他似乎并无异常的心跳。
这个男人……
整个过程,萧玦果然再未发出一声痛哼。
只在最后她拔出所有银针时,他松开她的手,声音喑哑地说了句:
“疼了便咬本王。”
沈芷依愣住,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却已阖上眼,眉宇间带着浓重的疲惫,仿佛刚才那句只是错觉。
她手忙脚乱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脸颊烫得能煎蛋,看也不敢再看他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躲到佛像另一边,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之后两日,每次行针,他都将她强行揽入怀中。
美其名曰:“免得你手抖,扎错了地方。”
沈芷依从最初的僵硬羞愤,到后来近乎麻木。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是为了活下去,为了阿元。
她甚至开始刻意忽略那怀抱的温度,那呼吸的频率,那偶尔掠过她发丝或颈侧的下颌触感。
她只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