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可能毁了这一切，晓晴那么介意感情史，知道了他的七段恋情，尤其是六次同居，怕是会崩溃。可继续瞒着，他又怕朋友再次说漏嘴，或者晓晴自己发现点什么。那样的话，伤害会更大。他找阿杰喝酒，想听听意见。酒吧里，灯光昏暗，阿杰听完他的倾诉，叹了口气，“然子，你这事麻烦大了。七段恋情，六次同居？你这不是白纸，是本百科全书！晓晴那种女孩，一听这个得炸。你要是真喜欢她，就得早点坦白，不然等她自己发现，你连挽回的机会都没。”“可她要是接受不了呢？”李然苦笑，端起啤酒的手微微发抖，“我真的不想失去她。”“那你就得掂量，这段感情值不值得你赌一把。”阿杰拍拍他的肩，“不过我得提醒你，雯雯那晚已经漏了嘴，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万一晓晴去找雯雯对质，完了。”李然没说话，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泡沫，脑子里浮现出过去的七段恋情。第一段是雯雯，大学时的青涩爱情，半年同居，分手时她哭着说：“李然，你太自我了，我累了。”第二段是实习时的学姐，热情如火，住了一年后因为异地分手。第三段是同居一年的设计师，争吵不断，最终她搬走。第四段、第五段、第六段……每一次同居，都像在心上刻了一道疤。他突然发现，自己撒谎不是因为怕晓晴介意，而是因为他害怕面对那个满身伤痕的自己。转机来得猝不及防。那天晚上，晓晴发来一条微信：“然哥，我们谈谈吧。”语气平静得让人不安，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李然赶到她家楼下的咖啡馆，雨还在下，街上行人稀疏。晓晴坐在老位置，手里握着一杯冷掉的咖啡，眼神空洞。她抬头看他，眼睛红红的，“然哥，你老实告诉我，你以前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李然心一沉，试探着问：“怎么突然问这个？”晓晴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他。照片上是李然和一个女孩，背景是大学校园，女孩挽着他的胳膊，笑得甜蜜。晓晴的声音颤抖，“这是我整理你旧书时掉出来的。我问了雯雯，她说这是你大学时的女朋友，还说你们同居过。”李然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张照片是他几年前随手夹在书里的，本以为早就扔了，没想到成了导火索。他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你骗我，对不对？”晓晴的眼泪终于掉下来，声音哽咽，“你说你是白纸，可你有女朋友，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