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薇彻底被激怒了,她放下手中的笔,活动了一下手腕,指节“咔咔”作响,眼神冷得像寒冬的冰:“你们是顾言琛派来的?”
“是又怎么样?”领头的地痞嚣张地扬起下巴,手里还把玩着一把匕首,“我们姑爷说了,要么你乖乖跟他回去做妾,要么就别想在这城里立足!识相点,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做妾?就凭他也配?”沈玉薇冷笑一声,猛地冲上前,速度快得像一阵风。领头的地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拳打在脸上,“咚”的一声倒在地上,鼻血瞬间流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衣襟,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一旁。
其他几个地痞见状,纷纷抄起旁边的木棍围上来,嘴里骂骂咧咧:“臭娘们,敢动手?给她点颜色看看!”
沈玉薇丝毫不慌,她自幼习武,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对付过的山贼劫匪不计其数,这几个小混混在她眼里,不过是些没长大的毛孩子。只见她灵活地躲过一根木棍,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疼得惨叫着松开了手,手腕以不自然的角度垂着,眼泪直流。紧接着,她又抬腿踹向另一个地痞的膝盖,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疼得直打滚,嘴里喊着“姑奶奶饶命”。
不过片刻功夫,几个地痞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不止,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沈玉薇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冰冷:“回去告诉顾言琛,想让我做妾,先挨我一顿揍再说!要是再敢来捣乱,我打断你们的腿,扔去城外喂野狗!”
地痞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路过的街坊邻居都看呆了,纷纷围上来,对着沈玉薇竖起大拇指:“沈姑娘好身手!顾言琛那小子太不是东西了,就该这么教训他!”“以后谁还敢欺负沈姑娘,我们帮你撑腰!”
沈玉薇对着街坊们拱了拱手,笑着说:“多谢各位街坊,不过这点小事,我自己能应付。”说完,她蹲下身,慢慢收拾好摊位上的东西,心里却清楚,顾言琛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果然,没过三天,顾言琛就带着管家和十几个家丁找上门,堵在沈玉薇的宅院门口,个个手持木棍,气势汹汹,像是要把这小院子拆了。
“沈玉薇,你别给脸不要脸!”顾言琛站在人群后面,捂着上次被打肿的脸,声音嘶哑,色厉内荏地喊道,“你要是识相,就跟我回去,安安稳稳做个妾,我还能对你好点;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拆了你的院子,让你在这城里无处可去!”
“拆我的院子?你试试看!”沈玉薇手里拿着一根长棍,那是她从镖局带来的梨花木棍,坚硬无比,是父亲亲手为她挑选的,她站在院门口,像一尊门神,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们,“顾言琛,我警告你,别逼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我沈玉薇?”
“逼人太甚又怎么样?”管家上前一步,嚣张地说,“我们顾家在这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收拾你一个弃妇,还不是易如反掌?兄弟们,给我上,把她抓回去!”
说完,管家挥手示意家丁们动手。十几个家丁拿着木棍冲上来,沈玉薇丝毫不慌,挥舞着长棍,与他们缠斗起来。她的棍法是父亲亲传,刚劲有力,又灵活多变,长棍在她手里像活了一样,时而横扫,时而直戳,几个回合下来,就有几个家丁被打倒在地,抱着腿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