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失败品’怎么处理？”苗人男子问道，“最近已经有不少被冲回岸边了，如果再被人发现...”
“放心，我已经派人处理了。”约瑟夫的声音冷了下来，“不会有人发现的。倒是你，确定那两个‘特殊容器’没问题吗？”
苗人男子沉默了片刻：“阿蛮比我想象的要棘手，她继承了家族最强的蛊术天赋。不过阿玉已经被我们控制，阿蛮迟早会自投罗网。”
躲在箱子后的阿蛮感到阿玉猛地一颤。她紧紧握住妹妹的手，示意她保持安静。
“希望如此，”约瑟夫说，“为了这个计划，我们已经准备了十年，绝不能有任何闪失。要知道，梵蒂冈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了，如果不能在下次巡查之前完成...”
“我明白。”苗人男子打断了他，“放心吧，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蛊术与人体融合的秘密。毕竟，这是我用自己的人生换来的。”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随后离开了房间。
等他们的脚步声远去后，阿蛮才扶着阿玉从藏身处出来。阿玉脸色苍白，浑身仍在发抖。
“那个苗人...”阿玉颤声说，“他的声音...好像父亲...”
阿蛮的心沉了下去。她也注意到了，那个苗人男子的声音确实像极了记忆中的父亲。再加上那道疤痕...
不可能，父亲已经死了十年了。她亲眼见过父亲的尸体，虽然当时母亲匆忙下葬，不允许她仔细查看，但那确实是父亲没错。
“我们先离开这里。”阿蛮下定决心，当务之急是带阿玉安全离开，其他的可以慢慢调查。
她搀扶着虚弱的阿玉，沿着来时的路返回。奇怪的是，来时的迷宫般的走廊现在变得直来直去，几乎没有任何弯弯绕绕就回到了出口处。
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不安。
出口处，阿蛮的小船依然系在礁石上，随着波浪轻轻晃动。海上的雾气已经完全散去，阳光明媚得刺眼，那座神秘的蜃楼在光线下显得更加虚幻，仿佛随时会消失。
阿蛮帮助阿玉登上小船，自己随后跳了上去。她划动船桨，小船缓缓离开蜃楼。
当船离开约莫一百米远时，阿蛮忍不住回头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