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被陷害,与一个陌生男人共度一晚后,狼狈逃离华尔街。
我带着身孕回到生养我的小山村,生下了一个智商超群的儿子。
五年后,一个号称要来做慈善投资的京圈太子爷闯入村庄。
他看到我儿子用平板电脑解开他公司防火墙的密码。
他脸色剧变,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这孩子,是谁的?”
我还没回答,跟在他身边的当红女星,我曾经的“闺蜜”,亲热地挽住他:“屿哥哥,别吓到我们村的乡亲,她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资助的那个可怜妹妹。”
我看着她,笑了。
她就是五年前把我送上男人床、顶替我成为他救命恩人的“好闺蜜”。
1
傍晚的山风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湿润气息,拂过方砚秋的脸颊。
远处的山峦沉浸在暮色里,只剩下黛青色的剪影。
几声零落的犬吠之后,村子便彻底安静下来,只余下院子里虫鸣唧唧。
方砚秋调整着自制天文望远镜的焦距,声音轻柔。
“言儿,看到猎户座的腰带了吗?”
她身旁的小男孩,方言,正趴在小板凳上,踮着脚尖凑在目镜前,闻言奶声奶气地应了一声。
“看到了妈妈,三颗星,亮晶晶的。”
这片宁静,是方砚秋用五年时间为自己和儿子砌起的堡垒。
突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撕裂了山村的静谧。
那声音沉闷而富有侵略性,完全不属于村里任何一辆拖拉机或小货车。
几道雪亮的车灯光柱蛮横地划破夜幕,将土路照得如同白昼。
一列通体乌黑的豪车队,以一种与这个质朴山村格格不入的姿态,缓缓驶入。
村民们被惊动,家家户户的窗帘后都透出窥探的微光,窃窃私语声汇成一片嗡鸣。
车门打开。
一个身穿高定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身姿挺拔,肩线笔直。
他只是站在那里,周身那股矜贵冷漠的气场就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保镖快步上前,拧开一瓶进口矿泉水,将清水倾倒在他即将落脚的地面上,冲走那一点点浮土。
陆屿对此视若无睹,他抬起手腕,看了眼百达翡丽的表盘,眉头微蹙。
这份不耐,是对这片土地最直白的轻蔑。
院子里,方砚秋依旧没有回头。
外界的喧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儿子毛茸茸的头顶。
“妈妈,外面好吵。”
方言从望远镜前抬起头,小脸上没什么表情。
“没事,看我们的星星。”
方砚秋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就在这时,陆屿身后的团队里爆发出一阵骚动。
“陆总,网络断了!”
“所有设备信号全部中断,我们的内部系统被一道虚拟墙锁死了!”
随行的首席技术员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却只有一行又一行报错的红字。
“不行,对方是个顶级高手,我们的防火墙被……被当成游乐园了。”
陆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狭长的眼眸里淬着冰,视线扫过漆黑一片的村庄。
“查。”
一个字,没有多余的音节,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