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看着他的反应，不像是装的。他对陈默说：“把他带回队里，仔细审问。”
回到刑警队，张宇被关进了审讯室。陆沉和沈知言坐在监控室里，看着审讯画面。
“他的微表情很真实，提到衔尾蛇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 沈知言分析道，“而且他的心理素质很差，如果真的是凶手，面对审讯应该会更冷静，或者更激动，而不是这种慌乱和迷茫。”
“那羊毛纤维怎么解释？还有他跟两个死者的交集？” 陆沉疑惑。
“可能他只是个棋子，或者被凶手利用了。” 沈知言思考着，“凶手知道他跟李明有矛盾，又跟张伟、林晚有接触，所以故意留下跟他有关的线索，嫁祸给他。”
这时，审讯室里的张宇突然情绪崩溃，哭着说：“我承认，我跟李明的死有关！当年我们在实验室里吵架，我推了他一把，他头撞到了桌子上，我以为他死了，就把他的尸体藏了起来，后来不知道被谁搬走了，还碎了尸！我真的没杀他，更没杀张伟和林晚！”
监控室里的人都愣住了。原来三年前的碎尸案还有这样的隐情。
“看来张宇不是凶手。” 陆沉皱起眉头，“那真正的凶手是谁？他为什么要嫁祸给张宇，又为什么要杀张伟和林晚？”
沈知言站起身，走到窗边：“也许凶手跟李明、张伟、林晚都有过交集，只是我们没发现。而且他选择衔尾蛇符号，可能是在暗示某种循环，比如…… 复仇？”
“复仇？” 陆沉看向他，“如果是复仇，那三个死者肯定做过什么伤害凶手的事。”
“我们需要重新调查三个死者的过往，尤其是他们在三年前有没有共同参与过什么事。” 沈知言说，“还有，张宇提到他把李明的尸体藏起来后，被别人搬走了，那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就在这时，陈默跑进来：“陆队！技术科在张伟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破解之后，里面是一份三年前的医疗事故报告！”
陆沉和沈知言立刻赶到技术科。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份报告，患者名叫苏晴，三年前在江城第一医院做心脏手术时，因为麻醉失误死亡。而当时的主刀医生是李明，麻醉师是张伟，护士长是林晚。
“原来如此！” 陆沉恍然大悟，“三个死者都跟三年前的医疗事故有关，凶手很可能是苏晴的亲人，在为她复仇！”
沈知言看着报告，眉头却皱了起来：“可是报告里写着，医疗事故是因为麻醉剂量错误导致的，责任应该在张伟身上，为什么凶手要把三个都杀了？而且衔尾蛇符号，跟医疗事故有什么关系？”
“不管怎样，先查苏晴的亲人。” 陆沉立刻下令，“苏晴的父母、兄弟姐妹，所有有医学背景或者了解人体结构的人，都要查！”
第三章 医生的秘密
苏晴的资料很快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