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惊讶地看着女儿。这个五岁的孩子不知何时已经如此了解她的喜好，甚至包括那些林静自己都已经忘记的小确幸。
“完美的一天，对不对？”小雨得意地说。
“是的，宝贝，完美的一天。”林静轻声回应。
“妈妈以后一定要有这样的一天哦。”小雨认真地说，“答应我。”
“我答应你。”
小雨笑了，那笑容如此明亮，几乎让林静忘记了病痛正侵蚀着这小小的身躯。
3 秘密的礼物
随着病情加重，小雨开始准备一些“礼物”。她央求妈妈买来几个笔记本，然后用还能动的左手，歪歪扭扭地画起画来。有时是花朵，有时是小动物，每幅画下面还会努力写上一两句话。
“小雨在画什么呢？”林静问。
“这是给妈妈的秘密。”小雨神秘地笑着，“等以后妈妈再看好吗？”
除了画画，小雨还开始录制语音。她用林静的手机，偷偷录下自己的声音，有时是唱歌，有时是说话。
“今天天气真好，妈妈穿了我最喜欢的蓝色毛衣，真漂亮...”
“护士阿姨今天夸我勇敢了，妈妈笑了，妈妈笑起来最好看了...”
“我希望妈妈永远快乐...”
林静偶然发现这些录音时，心碎成了千万片。她意识到女儿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母亲准备离开后的礼物。
一个周末，小雨突然提出想去看海。自从生病后，她们就很少出远门了。林静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女儿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答应了。
海边的风很大，林静为小雨裹上厚厚的毯子，推着轮椅沿着沙滩慢慢走。海浪拍打着岸边，海鸥在头顶盘旋鸣叫。夕阳西下，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
“大海真漂亮。”小雨轻声说，苍白的脸上泛着红晕，“妈妈，我们来堆沙堡吧。”
林静帮女儿从轮椅上下来，扶着她坐在沙滩上。她们一起用沙子堆起城堡，小雨的手已经不够灵活，但还是很努力地帮忙。完工后，她在城堡顶上放了一个贝壳作为装饰。
“这是我们的城堡。”小雨满意地说，“就算海浪把它冲走了，它也会永远在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口。
林静抱住女儿，海风吹乱了她们的头发。这一刻，她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止。
回去的路上，小雨睡着了。林静看着后视镜里女儿安详的睡颜，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一个雨夜，小雨的病情急剧恶化。剧烈的头痛让她忍不住哭出声来，药物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