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三年，我发现老公手机里存着我妹妹的孕照。
他慌张地解释：“只是帮她记录孕期，你别多想。”
我笑着点头，当晚就订了去云南的机票。
飞机上，陌生男人搭讪：“一个人来旅行？”
我晃着酒杯说：“不，是来离婚的。”
他眼神一亮：“巧了，我是离婚律师。”
降落时收到老公短信：“你妹妹需要人照顾，快回来。”
1
结婚第三年，我拿周浩手机给闺女拍视频，微信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姐夫，照片你修好了吗？”
鬼使神差，我点了进去。
聊天记录不多，最上面是几张我刚发的闺女照片。下面，一连串的图片蹦出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是我妹。林苗。
穿着那种几乎遮不住肚子的孕妇装，肚子隆起，笑得又甜又媚。一张，两张……好多张。
周浩从浴室出来，看我拿着他手机，脸唰一下就白了。
他冲过来一把抢走，手指发抖地划掉界面，声音都在颤：“老婆……你，你别瞎想！林苗她就是…就是想让我帮她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对，记录孕期！”
我看着他鼻尖冒出的汗，没说话。
他更慌了，结结巴巴地找补：“她…她不是说老公拍不好看吗？我就帮个忙…真的没别的意思！”
我看着他，看了好久。然后，我笑了，点点头：“嗯，知道了。”
他好像一下子松了气，想来抱我。
我侧身躲开，拿了睡衣进浴室。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外面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解释，声音模模糊糊。
我打开手机，直接订了最近一班去云南的机票。
三个小时后，我坐在飞机上。
窗户外头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旁边有个男人，看了我好几眼，终于开口搭话：“一个人出来旅行？”
我转过脸。他穿着西装，样子挺精神。
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冰块叮当响。我说：“不，来离婚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睛里像是有光一闪，嘴角弯起来：“这么巧？我是律师，专打离婚官司。”
他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接了，没看，直接捏在手里。指尖是冰的。
飞机开始下降，冲开云层，有点颠。
手机亮了。周浩的消息弹出来：“你去哪了？疯了是不是？赶紧回来！你妹妹现在需要人照顾！”
我把手机递给旁边的律师。
他扫了一眼，拿过去，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递回给我。
屏幕上只有一句回复：“她以后只需要人伺候。”
飞机落地了，轮子接触地面，发出一阵剧烈的摩擦声。
我站起身。
2
律师把手机递还给我，屏幕上周浩那边显示“正在输入…”，半天没憋出一个屁。
“走吧。”旁边的男人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拿下行李，“我叫陈卓，至少现在，是你的临时法律顾问。”
我跟着他往外走，机场灯火通明，人潮涌动。云南的空气带着点潮湿的草木味，吸进肺里，有点凉。
手机又开始震，这次是我妈。
我接起来。
那头的声音又尖又急，几乎要刺破耳膜：“林蔓！你发什么神经！一声不响跑云南去？周浩都跟我说了！不就是拍几张照片吗？你妹妹怀孕情绪不稳定，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能让着点？赶紧给我回来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