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内一片漆黑，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三个人挤作一团，粗重的喘息声交织。
陈锋靠在冰冷的管壁上，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他摸出水瓶，自己灌了一口，然后粗暴地掰过周凛的脸，给他灌了点。
“咳……咳咳……”周凛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又从他嘴角溢出。
同步的肺部刺痛让陈锋也皱紧了眉。他扔下水瓶，开始检查周凛的伤势。
撕开破烂的衣服，伤口触目惊心。后背那道爪痕最深，皮肉翻卷，颜色发暗。手臂上的咬伤和抓伤也不少，失血过多让他皮肤冰凉。
陈锋从自己背包里翻出最后一点干净的水，冲洗伤口，又找出半瓶高度白酒——这是他之前搜刮来的，本来想偶尔驱寒或者消毒工具用。
他看了周凛一眼，对方因为失血和疼痛，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忍着点，废物。”陈锋说完，毫不犹豫地将白酒倒在了周凛背后最深的伤口上。
“呃啊——！”周凛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嚎，眼球瞬间布满血丝。
同步的、放大数倍的灼烧剧痛狠狠撞进陈锋的神经，他闷哼一声，额头重重磕在管壁上，眼前金星乱冒，握着酒瓶的手抖得厉害。
“操……操操操……”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断续的骂声，感觉自己的后背也像被烙铁烫过一样。
外面的丧尸因为里面的动静更加躁动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