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动用自己在古玩圈根深蒂固的灰色人脉网，拼凑出一个关键信息：求购玉璧的中间人透露，真正的需求者不是古玩商，而是一个财力雄厚但极其低调的民俗学研究者——黄先生。
此人痴迷于收集各种传说中的风水法宝，尤其对“聚气”、“改运”类的古玉有近乎偏执的渴求。
警局内气氛热烈。
金牙陈被成功抓捕！
在他杂乱的窝点中，搜出了不少来历不明的古玩瓷器、字画，甚至还有那副与现场印痕匹配的军用防滑手套，以及少量用于伪装的工具。
人赃并获，证据链指向他近期频繁活动。
沈锋心情不错，刚从临时关押室出来，就看到陆离靠在走廊尽头，神色平静无波。
“沈队，效率挺高。”陆离淡淡开口，没有任何恭维的意思。
沈锋微微得意：“证据说话。看来你的黑市信息也不全是无的放矢，金牙陈嫌疑巨大。”
陆离却缓缓摇头，语气笃定：“龙纹璧不在他那。金牙陈只是个幌子，替罪羊。他不是主犯。”
“什么？！”沈锋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怒意上涌，“陆离！你这是在质疑整个行动组的成果吗？我们人赃并获！手套、活动轨迹、物证！不是他？难道是你说的那个黄先生凭空变戏法拿走的？”
陆离无视他的怒火，冷静地分析：“现场皮屑和手套痕是有人故意留下的破绽！
一个手法如此老道、能避开所有常规监控、利用我们勘查盲区、还能利用风水位精确诱发死亡的人，会愚蠢到留下这么容易被追踪到的个人生物特征和工具信息？
这太刻意了。而且金牙陈被抓时，眼神里是意外、愤怒，唯独没有杀人者那种计划得逞的阴狠和秘密被撞破的惊慌。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抛出关键点，“我刚发现，金牙陈老婆昨天早上订了两张飞往加勒比海岛的机票，用的一个全新注册的账户。
还有，他一个常用的储蓄账户，案发后一小时收到一笔大额匿名转入，手法相当专业。
沈队，您查过他的资金流水了吗？”
这一连串的信息如同冰水浇在沈锋头上。
抓捕金牙陈带来的兴奋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挑战权威的愤怒和被质疑判断的难堪。
“陆离！”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你的感觉、你的推断、你所谓的暗中调查——这都不是能在法庭上立足的证据！法律程序需要时间和权限！你这根本是在干扰正常侦办！我警告你，再这样越界，我有权……”他手指几乎要点到陆离鼻尖。
陆离微微侧头避开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