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轩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月月的天赋是与生俱来的。沈晚，你让江川学画画，确实是为难他了。」
我一边微笑着点头称是，一边在心里用系统给江川「开小灶」。
「系统，兑换“结构洞察”，加载到江川身上。」
「叮！“结构洞察”已加载。宿主可通过意念，将物体结构线直接投射在目标视网膜中。」
于是，在江川眼里，那些枯燥的石膏体，瞬间变成了由无数精准线条构成的透明模型。
他握笔的手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奇。
他开始下笔，速度越来越快，线条不再犹豫，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转折和结构。
楚月还在喋喋不休地卖弄着她的理论，丝毫没有注意到江川的变化。
「画画最重要的是耐心，你得静下心来，感受……」
她的话还没说完，江川已经画完了整整一张素描纸。
那张画，构图完美，结构准确，光影关系处理得无可挑剔，甚至比许多学了好几年的美术生画得都好。
楚月和林子轩的嘴巴，慢慢张成了O型。
「这……这是你画的？」楚月的声音都变了调。
江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嗯，好像……也不是很难。」
我憋着笑，走过去拍了拍楚月的肩膀：「怎么样？我就说他有天赋吧！这都多亏了你指导有方啊！」
楚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吞了只苍蝇。
她本想用枯燥的基础练习来打击江川，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却阴差阳错地帮他打下了最扎实的基本功。
她看着江川，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忌惮。
5.
接下来的几天，楚月像是跟江川杠上了。
她每天都来画室「指导」，拿出的练习难度也越来越大。
从石膏几何体，到复杂的静物组合，再到高难度的阿格里帕头像。
她想用这些学院派的堡垒，彻底击溃江川这个「门外汉」的信心。
然而，在我的系统外挂和她自己的「神助攻」下，江川的进步一日千里。
他的基本功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变得扎实无比。
楚月教得越起劲，江川的基础就打得越牢固。
她从最初的志得意满，到后来的震惊，再到现在的骑虎难下。
她想收手，却又拉不下脸，怕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
这天，画室要进行一次月度考核，题目是《窗外》。
楚月一早就来到了画室，看到江川的画架上还是一片空白，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怎么，江川同学，没思路了？基本功练得再好，没有创作能力也是白搭。」
她得意地亮出自己的画。
她画的是画室的窗户，窗外是梧桐树和远处的教学楼，构图、色彩、光影都堪称完美，是一幅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学院派佳作。
林子轩在旁边赞不绝口：「月月，你这幅画太棒了，光影的处理简直是大师级的。」
楚月矜持地笑了笑，眼神却瞟向我，充满了挑衅。
我没理她，只是走到江川身边，低声说：「忘了她教你的所有规矩，画你想画的。」
江川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我，眼神渐渐亮了起来。
他拿起画笔，不再拘泥于眼前所见。
他画的也是那扇窗，但窗外不再是平静的校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