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赵少来了。"小媛匆匆跑过来。
我立刻从吧台前站起来，整理裙子。刚才的那点温柔瞬间消失不见，我又变回了那个拜金的沈晓。
赵明轩今天带了几个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他们谈论着股票、房产、跑车，我在旁边笑着附和，偶尔说几句恰到好处的话。
"晓晓真聪明。"赵明轩搂住我，"不像那些只会花瓶似的女人。"
我心里冷笑。聪明？我只是会察言观色罢了。
酒过三巡，赵明轩开始炫富："知道我昨天买了什么吗？一辆法拉利，限量版，全球只有十辆。"
"哇，赵少好厉害！"我故作惊叹。
"改天带你去兜风。"赵明轩在我耳边低语，"做我女朋友怎么样？我保证让你过上公主般的生活。"
我的心跳加速了。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机会啊！
"我......"
"江城，再开两瓶香槟庆祝一下！"赵明轩大声喊道。
江城走了过来，开香槟的动作依然优雅。我注意到他的手很好看，修长而有力。
"恭喜。"江城淡淡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这句恭喜听起来很刺耳。
"你一个酒保，有什么资格恭喜我？"赵明轩突然冷脸，"知道我一天赚多少钱吗？够你一年的工资了。"
江城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忽然很想为江城说句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不能为了一个酒保得罪赵明轩，这不值得。
"赵少说得对。"我主动开口，"我们确实应该庆祝。"
江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心底涌起强烈的愧疚感。但我告诉自己，这就是现实，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就毁了自己的前程。
第三章
成为赵明轩女朋友的第一周，我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香奈儿的衣服，爱马仕的包包，卡地亚的首饰，我终于不用再为钱发愁了。赵明轩对我很大方，随便一件礼物就顶我之前一年的工资。
"晓晓，你最近气色好多了。"小媛羡慕地看着我新买的裙子，"果然还是有钱男人养得好。"
我笑笑没说话，但心里确实很得意。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光鲜亮丽，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
晚上，我陪赵明轩参加一个商业酒会。觥筹交错间，我努力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份，这些都是人脉资源。
"明轩，你女朋友真漂亮。"一个中年男人夸赞道。
"哪里哪里，还是王总的夫人更有气质。"赵明轩客套着。
我在旁边浅笑着，说些得体的话。这种场合我已经很熟悉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都清楚。
酒会结束后，我们去了夜色酒吧。这里已经成了赵明轩的固定聚会场所。
江城还是在吧台后面，看到我们进来，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还是老样子。"赵明轩大手一挥。
我偷偷看了江城一眼，他正在专心调酒，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阴影。
"你在看什么？"赵明轩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里的装修挺不错的。"我随口敷衍。
"那是当然，听说这家店的老板很有品味，虽然人没见过。"赵明轩说道，"不过这些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要享受就行了。"
江城端酒过来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他今天穿的是深蓝色衬衫，显得整个人更加深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