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请来了两位在南方地下鉴宝圈里赫赫有名、号称“鬼手开棺”的老师傅,美其名曰“科学考古顾问”。
他甚至带来了一支小型直播团队,架起高清摄像机,连接着卫星信号。
“今天,各位老铁们,各位圈内外的朋友们!”
他站在一块高地上,对着镜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意气风发,正义凛然,
“咱们就在这儿,现场直播!让大家亲眼看看,这传说中的‘地眼’、‘青铜椁’,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咱们要用科学的手段,破除这些封建迷信的谣言!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各种评论飞速刷过:
“九爷牛逼!现场直击啊!”
“这阵仗!要是真有鬼,我直播倒立洗头!”
“前面的别立flag!我听说那地方邪乎得很!”
“科学考古?九爷您逗呢?您家考古带开棺手和保镖?”
“流量密码算是玩明白了!千万级观看!礼物刷起来!”
我没出现在镜头里。
甚至没出现在地面上。
此刻,我正深藏在冰冷的地下。
靠着记忆中我爹零星碎语提到过的、以及地底声音的模糊指引,我找到了一个几乎被泥土和植被完全封死的、起码有十年以上历史的废弃盗洞。
洞口狭窄,仅容一人匍匐通过。
我提前三天就带着简单的工具和干粮潜了进来。
洞壁潮湿滑腻,布满了黏糊糊的青苔和不知名的菌丝,越往下深入,空气越发稀薄污浊,混合着浓郁的土腥和一种淡淡的、类似古铜钱的金属锈味。
但我咬牙坚持着,左腿的剧痛一次次让我几乎晕厥,又被更强的意志力拉回来。
我知道路。
地下的那些“声音”在此刻变得异常清晰,像一种无声的导航,一种血脉深处的共鸣,引导着我穿过错综复杂的岔路和塌陷区。
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