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很硬，质感高级，抬头是“永惠超市顾客体验调查”。下面列着几个问题：
1. 您对本超市的商品陈列是否满意？ □满意 □一般 □不满意
2. 您对本超市的员工服务态度是否满意？ □满意 □一般 □不满意
3. 您是否品尝了本超市的试吃品？ □是 □否
4. 您是否愿意推荐本超市给您的亲友？ □愿意 □一般 □不愿意
5. （重磅炸弹猝不及防地砸了下来）请问您是否愿意将您的同行者留作本超市永久员工，以抵扣您本次消费金额？ □愿意 □不愿意
夏橘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第！五！个！问！题！
什么叫“将同行者留作永久员工抵价”？这特么是什么阴间问卷？！卖队友选项？！还特么是明码标价的永久卖身契！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小黑老师的手臂。这选项太恶毒了！这破超市果然有问题！
收银员保持着微笑，将一支笔递了过来，笔尖指着那个第五问题的选项栏，声音甜得发腻：“请您填写。”
填个屁！这怎么可能选愿意！
夏橘气得想骂娘，但更多的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她抬头看向小黑老师，想看他怎么办。
小黑老师的表情在超市冰冷的白光下显得有些莫测。他看了一眼那份问卷，又看了一眼挡在门口、显然不打算让开的收银员，最后目光落回夏橘脸上。
夏橘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在考虑吧？虽然他是老师，自己是学生，但在这种鬼地方，人性可经不起考验！而且自己刚才还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