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 我转过身看着她。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苏晴雯点了点头。 「很重要。」 「因为我觉得，慕白其实喜欢的是你。」
第四章
苏晴雯的话让我彻底愣住了。 「你说什么？」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语嫣姐，你可能没有注意到。」 「但我每次和慕白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提到你。」 「说你今天穿什么衣服，说你喜欢吃什么。」 「甚至连我们接吻的时候，他都会走神。」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晴雯，你想多了。」 「慕白只是习惯了有我这个经纪人在身边。」 「就像习惯了一个工具一样。」
苏晴雯摇了摇头。 「不是的，语嫣姐。」 「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对你的感情很复杂。」 「有依赖，有感激，还有一些我说不清楚的东西。」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晴雯，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苏晴雯咬了咬唇。 「我想请你回到慕白身边。」 「他需要你。」
我忍不住笑了。 「晴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在让我回到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身边。」 「然后看着你们恩恩爱爱。」 「你觉得我有这么贱吗？」
苏晴雯急了。 「不是的，语嫣姐，我的意思是...」
我打断了她的话。 「够了，晴雯。」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和慕白已经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你们好好在一起吧，我祝福你们。」
苏晴雯眼中含着泪水。 「语嫣姐，我...」
「你走吧。」 我转过身，不想再看她。
苏晴雯在门口停了很久，最后还是离开了。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回想着苏晴雯的话。
慕白真的喜欢我吗？ 如果真的喜欢，为什么要和苏晴雯在一起？ 如果真的喜欢，为什么要在颁奖典礼上向她求婚？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里打转，却找不到答案。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听到了秦慕白的声音。
「语嫣，我们见一面吧。」 「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沉默了几秒钟。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有的。」 他的声音很坚决。 「老地方，晚上八点。」 「如果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老地方，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 那时候，我主动找到他，邀请他成为我的艺人。 他很紧张，一杯咖啡都没有喝完。
后来，每次遇到重要的事情，我们都会在那里见面。 签约，续约，还有每一个重要的决定。
现在，大概是要告别了吧。
晚上七点半，我还是去了那家咖啡厅。 秦慕白已经坐在老位置上等我了。 他面前放着两杯咖啡，其中一杯是我常喝的拿铁。
我坐在他对面，没有碰那杯咖啡。
「说吧，什么事。」
秦慕白看着我，眼神中有我从未见过的认真。 「语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三年来，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秦慕白深吸一口气。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想知道，你把我当成什么。」 「是工作伙伴，还是朋友，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