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静的对话则在公司的咖啡厅。张毅没有再问技术细节，而是聊起了陈明远。 “他最近有什麽异常吗？比如…担心安全？或者提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李静捧着咖啡杯，眼神哀伤。“他一直很谨慎，甚至有些多疑。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推进那个军工项目后…他压力很大。有时会说些奇怪的话。” “比如？” “…他说，‘有时候，最大的危险不在外面，而在堡垒内部。’…还有一次，他对着那枚密码币发呆，说‘过去的事，总是最安全的’。”李静的声音低沉下去。 “过去的事？”张毅心中一动，想起了密码币解码后的信息——“The Key is in the Past”。 “他是指公司初创时期的事情吗？” “我不确定…但他那段时间确实经常翻看一些老照片和旧文件。”李静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张警官，这和他的死有关吗？” “也许。”张毅不置可否。李静的话，似乎印证了密码币的线索。但她是有意引导，还是无意提及？她的悲伤和痛苦真实可感，但在这之下，是否隐藏着更复杂的情绪？
最后，他找到了周伟，在中央控制室。张毅直接调出了监控系统升级的日志。 “周主管，7点48分这个升级启动时间，是你最终确认的。为什么选在这个时间点？这个弹性时间窗口的最终决定权在你。” 周伟的额头瞬间冒汗，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我…我是按规程办事。那段时间是预估的流量低峰期，对系统影响最小…” “但陈总通常那个时间还在办公室。你没想到可能会覆盖重要时段吗？”张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压力。 “我…我提议过稍晚一点，但…但…”周伟欲言又止，眼神躲闪。 “但什么？” “但陈总之前吩咐过…说近期任何安全更新都要按时甚至提前进行，不能因为任何人的工作而延误…”周伟几乎是在嗫嚅，“他说…系统安全高于一切。” 这像是一道护身符。周伟把责任推给了已死的陈明远。 张毅盯着他：“系统升级期间，除了监控失效，还有什么其他影响？比如门禁系统？生命监测？” 周伟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门…门禁系统的日志记录功能会有一个极短暂的同步延迟，大概几毫秒，理论上不影响使用…生命监测是独立子系统，不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