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盯着她，语气笃定，“刚才还说肯定是我拿的，现在怎么又改口了？不如让张妈调一下客厅的监控，上午谁碰过你的包，一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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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是家里的老佣人，平时最看不惯林瑶的骄纵，立刻应声：“对，监控都存着呢，调出来看看就清楚了。”
林瑶慌了神，拉着林谦的手晃个不停：“大哥，我错了，我不该乱怀疑婉怡姐……”
这话一出，林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林瑶一眼，又看向我，眼神里第一次没了对林瑶的纵容，多了几分探究和怀疑：“瑶瑶，下次弄清楚再说话，别冤枉人。”
我低下头，掩去嘴角的笑意。林瑶的伪善面具，总算被撕开了一道缝。而大哥这声“别冤枉人”，就是最好的开始。
后勤主管办公室一股子霉味，王主管把一摞泛黄的文件甩在桌上，声音粗哑：“婉怡，这些是过期文件，你拿去碎了，别占地方。”
我瞥了眼文件封面，“采购清单”下面隐约露着“溢价30%”的字样，纸张边缘还印着上个月的日期——哪是什么过期文件，分明是违规报销的原始凭证。这王主管是林瑶的远房舅舅，平时在后勤捞了不少好处，今天让我处理这些，怕是想借我的手毁证据。
“好嘞主管。”我故意笨手笨脚地抱文件，刚走两步，“哗啦”一声，文件散了一地。我蹲下去捡，趁机把最底下那几张标着“高价采购劣质食材”的凭证抽出来，混进旁边标着“待存档”的资料册里，指尖悄悄按开藏在袖口的手机录像键。
刚收拾好，王主管突然拍着大腿喊：“糟了！我钱包里少了五百块现金！早上还在的，就你刚才进来过！”
他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眼神凶狠：“是不是你偷的？赶紧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在林家待不下去！”
周围的佣人闻声围过来，有人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怀疑。我挣开他的手，把手机揣进兜里，脸上露出又急又委屈的表情：“主管，我没偷！您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查办公室的监控！”
这话一出，王主管的脸瞬间白了。办公室的监控连着物业，一旦报警，警方会调走录像存档，到时候不仅查不出偷钱的事，他让我销毁违规凭证的举动也会暴露。
“你……你别小题大做！”他语气弱了下来，眼神躲闪，“可能是我记错了，钱说不定掉哪个角落了。” 说着，他假装在办公桌抽屉里翻了翻，突然一拍手，“找到了！在这儿呢，刚才忘放哪了。”
周围的人都看出不对劲，议论声小了下去。我低着头，嘴角偷偷勾起弧度，手机里的录像已经存好，那些混进待存档资料的凭证，也成了攥在手里的把柄。
“主管，没事就好，刚才吓死我了。”我抬起头，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那这些文件，我还是按规矩存档吧，万一以后用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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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管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忌惮，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你看着办吧。”
我抱着资料转身离开，后背挺得笔直。想栽赃我？先掂量掂量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勾当，够不够进局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