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手下拿着录音笔回来。蒋温烨按下播放键，里面果然传来了苏局和李哲的对话。
“李哲，‘夜莺计划’的核心人物是谁？你必须查出来，否则你就等着被抓吧。”是苏局的声音，带着点威胁。
“苏局，我已经尽力了，再查下去，我会有危险的！”李哲的声音很害怕。
“你没有选择，要么查，要么死。”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苏砺锋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原来，李哲说的是真的，父亲真的逼过李哲。
那父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夜莺计划”的人杀了，还是被李哲杀了？
李哲看着苏砺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现在你相信了吧？你父亲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他为了查案，什么都做得出来。”
苏砺锋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恨意：“闭嘴！就算我父亲逼过你，你也不能杀他！你更不能杀林晚她们！你这个凶手！”
李哲笑了笑，没再说话。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蒋温烨看着苏砺锋，心里知道，这个案子不仅牵扯到“夜莺计划”，还牵扯到苏局的秘密，接下来的查案之路，会更加艰难。
而苏砺锋，她不仅要面对凶手，还要面对父亲可能存在的“污点”，这对她来说，是更大的考验。
第三章 真相碎片与危险靠近
录音的出现，让案子陷入了僵局。
苏砺锋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吃不喝，一整天都没出来。蒋温烨敲门，她没应；手下送饭菜，她也没开。她看着父亲的照片，心里满是矛盾和痛苦。
她不愿意相信父亲是那样的人，可录音里的声音骗不了人。父亲的语气里带着威胁，甚至不惜牺牲李哲，这和她印象中正直的父亲完全不一样。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这次，蒋温烨没等她回应，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苏砺锋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肩膀微微发抖。蒋温烨走到她身边，把一杯热牛奶放在她面前：“先喝点东西，身体垮了，怎么查真相？”
苏砺锋没动，声音沙哑：“真相？什么是真相？我父亲到底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蒋温烨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逼李哲。或许，他有苦衷，或许，录音是假的。”
“假的？”苏砺锋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希望，“怎么可能是假的？那明明是我父亲的声音。”
“声音可以伪造，”蒋温烨说，“现在的技术很发达，只要有足够的样本，就能伪造任何人的声音。我们已经把录音送去技术科鉴定了，看看是不是伪造的。在结果出来之前，别太早下结论。”
第三章 真相碎片与危险靠近
苏砺锋看着蒋温烨，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录音可能是伪造的？李哲是个医生，或许认识懂技术的人，能伪造父亲的声音。
“谢谢你，蒋队。”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让她稍微舒服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