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婆婆正在厨房熬粥。 哼着戏词把新鲜小米倒进垃圾桶。 舀出橱柜里发霉的陈米下锅。 省。 她要把这个家省到地狱里。
我攥紧手机钻进卧室。 云端备份复制三份。 一份发律师。 一份发章诚邮箱。 最后那份加密存进医疗云。 这次我要她彻底完蛋。
12 耳光炸响
推开门。 章诚像尊黑面神陷在沙发里。 电视屏黑着。 烟灰缸堆成小山。
我鞋还没换。 他暴起抡圆胳膊扇过来。 耳光扎在我耳膜上。 「毒妇！我妈拘留七天！赔医生三千！」 他掐我脖子往墙上撞。 「省点钱有错？孩子不是没死吗！」
我舔到嘴角血腥味。 笑出声。
13 群消息爆炸
13 「对。没死。只是过敏休克。」 「下次喂老鼠药也没事是吧？」
他第二巴掌挥空砸在鞋柜上。 指节瞬间红肿。 「贱人！我妈勤俭持家错哪了？」 「比你赚那三瓜两枣强！」
我擦掉血点开手机。 超市监控视频开始播放。 婆婆抠霉斑的手部特写放大。 赛前的慢动作循环三次。
章诚眼球充血扑过来抢。 「伪造的！你AI何曾害我妈！」 我抬膝顶开他小腹。 「社区群三百人。你说我发不发？」
他突然瘫坐在地哭嚎。 「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妈养大我不容易…...」
我按下发送键。 群消息瞬间爆炸。 「毒奶奶！”“亲孙子都害！」 手机在他掌心疯狂震动。
我蹲下平视他。 「现在。还觉得是小事吗？」 屏幕光映亮他惨白的脸。 像裹尸布的颜色。
手机还在他掌心震。 群消息叮咚声像催命符。 章诚眼球爬满血丝。 「删掉。」 他嗓子哑得像破锣。 「我妈还在局子里…我还要赔医生钱…...」
他突然软了膝盖滑跪在地。 手指揪住我裤脚磨蹭。 「一日夫妻百日恩…林野…...你......」 「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
我抽回腿冷笑。 「行啊。要我不闹可以。」 「等你妈出拘留所。立刻滚回老家。」 「永远别踏进我家门。」
他猛地抬头嘶吼。 「那是我妈！独居老家死了都没人收尸！」 「我在哪她必须在哪！」
14 离婚协议
我点开朋友圈发送界面。 红色按钮亮得刺眼。 「那就让三百个邻居看看。」 「你妈怎么用发霉奶粉喂亲孙子。」
他扑上来抢手机。 指甲刮过我虎口。 「敢发就离婚！二手货看谁要你！」
我直接按下发送。 进度条嗖地走满。 「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