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诚紧跟在后脸黑如锅底。 「妈怎么可能害孙子？肯定是医院设备出问题！」 他一把推开我抓化验单的手。
我把单子拍在他胸口。 「你自己看！白细胞指数都爆了！」 他扫都不扫直接揉成团砸地上。
「要不是你赚那点破钱不够花！」 章诚眼球充血瞪我。 「我妈至于省吃俭用买促销奶粉？」
婆婆突然扑向医生。 枯爪似的指甲狠抓对方脸颊。 「让你污蔑我！告到你吊销执照！」 三道血痕瞬间渗出血珠。
8 警铃大作
医生踉跄撞上器械车。 针管纱布哗啦啦洒一地。 警报器尖声大作。
我揪住婆婆后领往后拽。 她反手挠我胳膊嘶吼。 「丧门星！挑拨我儿子骂我！」 章诚竟趁机拉开我护住她。
保安冲进来时。 婆婆正坐地上蹬腿干嚎。 「白衣天使打老人啊......」 白大褂袖口还沾着医生脸上的血。
我捡起地上纸团展开。 皱褶里“过期变质”四个字像淬毒的针。 扎进眼里。 扎进心里。
医生捂着脸冷笑。 血从他指缝渗出来滴在白大褂上。 「报警。」 他对着护士台喊。 「故意伤害加医疗费。三万起步。」
婆婆瞬间瘫软在地。 扯着章诚裤腿嚎哭。 「儿啊！他们要逼死老娘啊！」 章诚慌神去扶她。 转头对我吼：「快给医生道歉！说是误会！」
我捡起地上化验单。 慢慢抚平褶皱。 「警察来了正好。」 「看看到底是谁该坐牢。」
婆婆突然蹦起来抢单子。 「假的！都是这贱人伪造的！」 她撕碎纸片往嘴里塞。 喉管咕噜咽下去。 嘴角还沾着墨迹。
9 证据确凿
医生直接按了警铃。 鸣响刺穿走廊。 婆婆眼珠一转开始抽搐吐白沫。 章诚跪地掐她人中。 「妈你别吓我！」
我转身走出急诊室。 手机震动。 超市促销短信弹出来。 【婴幼儿奶粉买一送一！限今日！】
我擦掉指尖血迹。 给超市店长发微信。 「王姐。上周三的监控能调吗？有个老太太买过期奶粉。」 王姐秒回：「穿红花袄那个？记得！非要买处理品！我这就截视频！」
警车声由远及近。 红蓝光扫过医院白墙。 我站在阴影里咬碎后槽牙。 这次我要她永世不得翻身。
10 婆婆跪求
孩子出院那天疹子还没全消。 我抱着他进门时。 婆婆正翘腿看电视。 瓜子壳吐了满地。
她突然扑通跪下来抱我腿。 「媳妇我老糊涂了！你跟医生说说别告我了…...」 眼泪鼻涕糊在我护士服上。
我侧身避开。 「警察立案了。我说没用。」
她猛地抬头尖叫。 「这我儿子的家！要滚也是你滚！」 手指戳向我怀里的孩子。 「丧门星生个病痨鬼！克我老太婆！」
11 超市监控
我反手锁卧室门。 把孩子裹进防过敏襁褓。 抽屉最底层翻出超市小票。
“临期奶粉¥9.9” 红章刺眼。
超市售货员一看小票就撇嘴。 「红花袄老太太嘛！非要买处理品！」 「我们说这罐底霉斑都长毛了…...」 她突然压低声音。 「她塞给我十块钱说别声张。」
监控视频里婆婆佝偻着背。 手指抠着罐底霉斑闻了闻。 然后咧嘴笑塞钱给售货员。 手机录屏键被我按出残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