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这么做，昭年就会回头看你一眼吗？你别做梦了！他爱的人是我！」
「哦，是吗？」我转过头，看着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我只是不想你再伤害自己！」
「呵。」我冷笑一声，「苏晚晚，收起你那套吧。你是什么货色，我比谁都清楚。」
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五年前，是谁把我推下楼梯，然后告诉所有人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是谁偷了我的设计稿，拿去参加比赛得了一等奖？又是谁，在顾昭年的酒里下药，爬上他的床，然后哭着说是我陷害你的？」
苏晚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胡说！我没有！」
「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直起身，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以前是我傻，被你们耍得团团转。现在，我不陪你们玩了。」
「苏晚晚，游戏开始了。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我会一样一样，亲手拿回来。」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扑通」一声落水声。
我回头，只看到苏晚晚在水里挣扎，嘴里喊着：「救命……窈窈，救我……」
顾昭年和一群人闻声赶来，看到的便是我站在岸边，而苏晚晚在水里扑腾的景象。
「姜窈！」顾昭年目眦欲裂，想也不想就跳下水去救人。
顾母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把晚晚推下水！」
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
我站在那里，百口莫辩。
又是这样，又是这种熟悉的戏码。
永远都是她扮演受害者，而我，是那个恶毒的加害者。
4.
苏晚晚很快被救了上来，浑身湿透，缩在顾昭年怀里瑟瑟发抖，哭得梨花带雨。
「不……不怪窈窈，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她一边哭，一边「善良」地为我开脱。
真是好一朵盛世白莲。
顾昭年抱着她，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姜窈，你真是死性不改！你的心怎么能这么恶毒！」
顾母更是直接冲了过来，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我没有躲。
我知道，躲了也没用。
在他们心里，我早已被判了死刑。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顾母的手腕。
是傅北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护在身后。
「放手！」顾母气急败坏地挣扎，「傅北行，你也要护着这个小贱人吗？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傅北行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他没有看顾母，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监控摄像头。
「这里有监控。」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量，「是不是她推的，一看便知。」
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晚晚的哭声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顾昭年的脸色也变了变。
我心里冷笑，苏晚晚大概是忘了，后花园为了防止外人闯入，是装了监控的。
顾老爷子沉着脸发话：「去，把监控调出来！」
没过多久，管家就拿着平板电脑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