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也帮腔:“是啊乐安,孙鹏他最近一直在忙学生会的事情,为集体做了很多贡献,所以才耽误了学习。你成绩这么好,就帮帮他嘛,这不也是为我们班级的平均分做贡献吗?”
好家伙,一套组合拳。
一个打感情牌,一个搞道德绑架。
我终于从书里抬起头,看着他们。
“第一,”我看向孙鹏,“你忙学生会的事,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这门课的老师要求你去的。你的选择,就该你自己承担后果。这叫权责对等。”
“第二,”我转向白莲,“我的笔记,是我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整理出来的个人智力成果。我没有义务无偿分享给任何人。帮助是情分,不是本分。你用‘班级平均分’这种集体荣誉来压我,这叫道德绑架。”
我的声音不大,但图书馆里很安静,周围几桌的同学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向我们这边投来目光。
孙鹏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不就一份笔记吗?至于上纲上线吗?”
“至于。”我点点头,表情很认真,“知识产权,从最小的个人笔记做起。今天我能免费把笔记给你,明天你是不是就敢免费把我的论文署上你的名?”
孙鹏被我怼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
白莲还不死心,她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乐安,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呢?我们只是想……想大家一起进步……”
“想一起进步,就应该坐在教室里一起听课,而不是一个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另一个人在图书馆熬夜苦读,最后还要让熬夜的人,把胜利果实无偿分给花天酒地的人。这不叫共同进步,这叫无耻的剥削。”
我说完,低下头,翻了一页书。
“说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别打扰我复习。”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
孙鹏和白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跟调色盘似的。
最后,他们还是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灰溜溜地走了。
我以为这事就算完了。
没想到,到了《信息论基础》考试那天,又出了幺蛾子。
学校的考试座位是提前安排好的,贴在考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