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最正式的西装，来到星耀科技。
和昨天不同，今天我被带到了技术部门。
偌大的开放式办公区，至少有两百名程序员在工作。每个人的显示器都是顶配，办公环境比华盛强太多。
"陈总，我是技术总监刘明。"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迎上来，态度恭敬。
刘明带我参观了整个技术部门，从云计算到人工智能，从大数据到区块链，星耀的技术布局确实全面。
"刘总监，能问一下，你们现在最大的技术瓶颈在哪里？"
刘明犹豫了一下："主要是算法优化和系统架构。老实说，我们在某些核心技术上确实落后华盛一到两年。"
"如果我加入，主要负责什么？"
"王董的意思是，希望您能担任首席技术官，全面负责技术研发工作。"
首席技术官？
这个职位比我在华盛的技术总监还要高一级。
"陈总，实话实说，我们挖您来，确实希望能在技术上实现突破。但我们有底线，绝不会让您做任何违法的事情。"刘明的表情很认真。
我点点头："我明白。如果我真的加入，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帮助公司发展，而不是靠泄露前公司的机密。"
这时，王建国走了过来。
"陈总，考察得怎么样？"
"技术团队很不错，工作环境也很好。"我顿了顿，"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您说。"
"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挖我？华盛刚刚裁员，你们就立刻行动，这未免太巧合了。"
王建国和刘明对视了一眼。
"陈总，既然您问了，我就坦白说。确实，我们在华盛有内线，而且这次裁员名单，我们提前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震："谁？"
"华盛的副总裁李建华，他是我的大学同学。三个月前，他已经暗中投靠了我们。"
李建华？
我脑子里迅速回忆起这个人。四十多岁，分管人事和财务，在华盛的地位仅次于总裁。
"他为什么背叛华盛？"
"因为华盛的总裁张伟明准备把他踢出董事会。李建华不甘心被边缘化，所以选择了我们。"
我倒吸一口凉气。
华盛内部的权力斗争，我之前完全不知道。
"李建华向你们提供了什么？"
"主要是人事信息和财务数据。这次裁员名单，就是他提前透露的。"王建国停顿了一下，"他建议我们重点挖您，说您是华盛技术部门的核心人物。"
原来如此。
我不是星耀随机挑中的，而是李建华精心推荐的。
"那么，李建华现在还在华盛？"
"当然，他是我们的内线，暂时不能暴露身份。"
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华盛的副总裁都背叛了公司，我还有什么理由坚持忠诚？
"王董，我需要最后确认一件事。"
"您说。"
"如果我加入星耀，你们会要求我提供华盛的技术资料吗？"
王建国摇头："绝对不会。我们要的是您的能力，不是您的违法行为。而且，李建华已经为我们提供了足够的内部信息，我们不需要冒这个风险。"
这个答案让我松了一口气。
"那好，我接受你们的邀请。"
王建国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太好了！李总监，准备合同。"
签合同的时候，我的手有些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