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干什么？”张晟咬牙切齿地问。
林默微笑：“来看看我妻子工作的地方。顺便和HR聊聊她最近承受的‘压力’。”他故意加重最后两个字。
张晟脸色铁青：“我警告你，别再玩火。”
“火才刚刚点燃呢，张总。”林默轻声说，“等着看吧，你的世界会慢慢燃烧起来。”
当晚，楚悠回家时脸色更加苍白。她说HR找她谈话，暗示她可能被调职甚至辞退。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表现很好吗？”林默假装不解。
“因为…因为张总的事，”楚悠终于部分坦白，“他妻子来公司闹过，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但我真的没有，默默，你要相信我！”
林默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到了这种地步，她仍然在欺骗。
“我当然相信你，”他拥抱她，抚摸她的头发，“你是我妻子，我永远相信你。”
他感觉到楚悠在他怀中放松下来，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真的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几天后，林默匿名向晟华科技董事会发送了一份邮件，附上张晟贪污公款、做假账的证据。这些证据他早就掌握，只是等待最佳时机抛出。
张晟被立即停职，接受内部调查。
楚忧心忡忡地告诉林默这个消息时，林默表现得很惊讶：“怎么会这样？那张总不是一直很受重用吗？”
“我不知道…突然就…”楚悠眼神闪烁，林默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和张晟的关系是否会因此曝光。
“那你怎么办？会不会受影响？”林默问。
楚悠摇头：“应该不会，我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
即使到了现在，她仍然坚持这个可笑的谎言。
林默决定加大压力。他注册了一个匿名社交媒体账号，开始在公司内部群里散播消息：“张晟倒台背后另有隐情，与某位女下属的不正当关系有关，该女下属很可能参与了他的经济问题。”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指的是楚悠。
第二天，楚悠被正式停职调查。
她回家后崩溃大哭，林默体贴地安慰她，递上热茶：“没关系，清者自清，调查清楚了就能回去工作了。”
但实际上，林默已经计划好下一步。他联系了一位私家侦探朋友。
“我要你跟踪楚悠，拍下她所有的行踪，特别是如果她与张晟见面。”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林默？”朋友问，“有时候不知道比知道更好。”
“我已经知道了，”林默冷冷地说，“我需要证据。”
果然，楚悠停职后的第三天，她偷偷去见了张晟。侦探拍下了他们在咖啡馆见面的照片，两人情绪激动，似乎在争吵什么。
最后张晟甩手离开，留下楚悠一人坐在那里哭泣。
林默看着照片，面无表情。他知道他们在吵什么——张晟认为是被楚悠连累，而楚悠则希望张晟能承认他们的关系，承担部分责任。
自私的人总是互相吞噬，林默想。
当晚，楚悠对林默说她想回娘家住几天：“我需要一点空间静一静，默默。”
林默知道她实际上是想找机会与张晟继续见面，但他爽快答应了：“好的，需要我去送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好。”楚悠不敢看他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