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帮她收拾行李，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她母亲爱吃的点心：“代我向爸妈问好。”
楚悠离开后，林默立即行动起来。他在楚悠的手机里安装了监听软件，在她的包里放了微型定位器。现在，他能够随时掌握她的行踪和通话。
第一天晚上，他就监听到楚悠与张晟的通话。
“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妻子离开我，工作丢了，还可能面临法律诉讼！”张晟咆哮着，“这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是你先接近我的！你说你会离婚娶我！”楚悠哭喊着。
“那是骗你上床的鬼话，你这蠢女人！现在好了，我完了，你满意了？”
林默冷静地录下整个对话。这些证据在将来会很有用。
挂断电话后，林默接到楚悠的来电。
“默默，睡了吗？”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没有，在想你。”林默说，“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很想你。”楚悠轻声说，“我爱你，默默。”
林默沉默了片刻。若是从前，这句话会让他心跳加速，现在只让他感到讽刺。
“我也爱你，”他最终回答，“早点休息吧。”
挂断电话后，林默看着电脑屏幕上楚悠与张晟在一起的照片，眼神越来越冷。
是时候执行下一步计划了。他要让楚悠亲眼看着她的情人彻底毁灭，然后再让她步其后尘。
复仇的滋味，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
第四章
张晟的听证会安排在下周一。林默通过关系拿到了入场资格，作为“证人”之一——他声称自己有张晟经济问题的补充证据。
听证会前一天，林默约张晟见面。
“你还想干什么？”张晟在电话里嘶哑地问。几周时间，这个男人已经从意气风发的总监变成了落魄沮丧的中年人。
“给你一个机会，”林默平静地说，“明天听证会上，如果你承认与楚悠的关系并承担所有责任，我会提供一些对你有利的证据。”
电话那端沉默了很久：“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爱我的妻子，”林默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希望这件事尽快结束，让她重新开始。你的承认会让她从流言蜚语中解脱出来。”
张晟似乎相信了这个解释：“好，我答应你。”
林默挂断电话，冷笑。张晟当然会答应——一个即将溺死的人会抓住任何一根稻草，即使那稻草实际上是一条毒蛇。
听证会当天，林默提前到达。他看到楚悠坐在后排角落，低着头，试图不引人注意。她没有告诉林默她会来，但林默早就通过定位器知道了。
会议开始，董事会列举了张晟的各项罪证。张晟看起来憔悴不堪，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在一边。
当被问及是否还有补充陈述时，张晟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我承认我所做的一切，但有一点需要说明——我与下属楚悠存在不正当关系，我利用职权胁迫她配合我的某些非法行为。”
会议室一片哗然。楚悠猛地抬头，脸色惨白。
林默平静地站起来：“作为楚悠的丈夫，我可以证实这一点。我发现张晟先生多次胁迫我妻子，并以她的职业生涯相威胁。”他拿出部分聊天记录的打印件，“这是我妻子向我的求助信息，她一直生活在恐惧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