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我的猜测告诉陈默，怕他害怕。我让他准备好工具，晚上再去旧楼，这次要去四楼储藏室，找到陈瑶藏的东西。
晚上十点，我们又来到旧楼。这次我提前做了准备，带了手电筒、撬棍、还有一个录音笔，陈默带了把水果刀，握在手里，手一直在抖。
推开铁闸门，一楼大厅的座钟还是停在三点十分，我按了底座的按钮，指针转动起来，停在十点零五分。“这次我们按规则来，别乱碰东西。”我说。
走上楼梯，二楼转角的挂钟还在来回晃，照片还贴在后面。
我让陈默站在楼梯口等着，自己凑近看照片，发现照片后面有个小缝，里面塞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相信你看到的钟，时间是假的。”
我把纸条递给陈默，他看了一眼，脸色更白了：“姐姐也写过类似的话，说‘旧楼里的时间是乱的，有时候会回到过去’。”
上到三楼，东侧房间的门关着，门缝里没有灯光。我和陈默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敢开门，直接上四楼。
四楼的走廊比下面几层更暗，霉味也更重，墙角有很多蜘蛛网，像是很久没人来过。
西侧的储藏室门是锁着的，锁是老式的铜锁，上面锈迹斑斑。
我想起陈瑶笔记本里的话“钥匙在钟里”，环顾四周，发现储藏室门口的墙上挂着个小钟，比手掌大一点，指针停在三点十分。
我踮起脚，把小钟取下来，打开后盖，里面果然有一把小钥匙，上面刻着个“瑶”字——是陈瑶的名字。
用钥匙打开储藏室的门，里面堆满了杂物，都是旧钟表的零件，齿轮、指针、钟面，散落在地上。
陈默打开手电筒，照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有个铁盒子，上面挂着个小锁。
“应该是这个。”陈默走过去，想把铁盒子抱起来，突然，身后传来“当”的一声响，是钟的声音。
我们回头，看见储藏室门口的小钟指针开始转动，从三点十分转到了十二点，然后又转了回去。
“怎么回事？”陈默的声音发颤。
我掏出手机，屏幕显示十点二十分，但储藏室里的小钟指针还在来回转，像是疯了一样。
这时，我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嗒，嗒，嗒”，和昨晚一样，很慢，越来越近。
“是那个女人？”陈默抓着我的胳膊，很用力。
我摇摇头，还没说话，脚步声就停在了储藏室门口。
我们屏住呼吸，手电筒的光对准门口，过了几秒，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东西，像是钟摆。
“谁？”我喊了一声，黑影没说话，推开门走了进来。是个男人，五十多岁，穿一件灰色的夹克，手里拿着个生锈的钟摆，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