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狠话,我爹随手抄起手边的不锈钢盆子,朝我娘的头重重的砸了下去,我娘的头流血了,当场昏了过去。
经大夫处理完伤口,我娘足足两个月不能活动出门。
村里有几个对我爹不满的人看到了我带我娘去卫生院包扎伤口,说我娘的头是被我爹打成这样的。
我爹怕这些三言两语会影响他在外的名声,便急忙拉着我弟和我去村里面澄清。
为此,我爹拖人专门定制了一个印有「牛大力对家暴事件澄清」的横幅,在村里面专门开了个澄清大会。
一听说我爹要开个什么澄清大会,来往的村民们都来凑热闹。
在开会前,我爹给他自己和我弟眼里都滴上了眼药水。
给我却甩过来一瓶辣椒水,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自己往眼里滴上点辣椒水,别一会儿给我出岔子。」
「我和你弟都滴完了,一会儿出了啥岔子,我有你好看。」
我顶着一双被辣出生理泪水的猩红眸子去了澄清大会现场,我和我弟分别站在我爹旁边。
但我爹始终是和我保持了一个人儿的距离,和我弟靠的很近。
「乡亲们,我牛大力在此澄清,绝对没有任何家暴我家婆娘的行为,那些流言蜚语纯属造谣,污了我牛大力的名声啊。」
「我家婆娘的头是她自己不小心磕的啊,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那天我不在家,是囡囡带她娘去的卫生院。」
「乡亲们,请大家为我牛大力做主啊。」
我爹泪眼婆娑的说完,开始暗示我和我弟流眼泪,来博取乡亲们的同情。
我弟对我爹的指示心领神会,哭的稀里哗啦的,嘴里还不住的说道:
「各位大娘大伯们,大家快给我爹评评理啊,那些全都是谣言,为的就是破坏我爹的名声」
「我爹疼我娘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下重手打我娘呢?」
而我始终顶着双猩红的眸子,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被辣椒水刺激出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只打转,就是不往下落。
我爹似是对我一言不发,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很不满意。
用他那恶狠狠的眼神警告我:
狗杂种,敢坏你老子的好事。你等着,回去我在收拾你。
我爹和我弟即兴表演完后,村民们在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光看老牛给咱村做的贡献,就知道老牛很定不是打自己婆娘的人。」
「嗯嗯,我看也是,老牛可是咱村里数一数二的大好人,咋看都不像是会打人的人呀。」
「依我看,那些肯定都是谣言,肯定是嫉妒老牛,来给他人品抹黑的。」
澄清大会开的很成功,那些刻意抹黑我爹的流言,最终都被定义为谣言掩盖过去了。
我爹很是开心,似是对我弟的表现很是满意,这次给他买了个遥控玩具车,充电的那种。
想起我爹那恶狠狠的眼神警告,我不禁一阵瑟瑟发抖,迎接我的又免不了一阵拳打脚踢。
「囡囡,你回来了...」
还没等我娘把话说完,我爹已经从主屋来到了偏屋,大手一挥抓住我的衣领,把我啾到墙角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狗杂种,你往那里跑,敢坏你老子我的好事,看我不一巴掌打死你。」
我娘听到我爹说要打死我,已经在床上急的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