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不了……他们不会让真相……”
宫灯忽明忽暗，映亮窗外无数窥探的黑影。雨幕中传来诏狱铁门开启的闷响，混着更鼓荡彻皇城。
4 婚书vs兵符，金殿对峙掀波澜
辰时鼓响，百官沿着汉白玉阶拾级而上。楚胥官袍褶皱深刻，眼底血丝蛛网般蔓延。当他瞥见丹陛东侧那抹银甲时，喉结剧烈地滚动起来。
“陛下驾到——”
山呼声中，皇帝的目光掠过楚胥空悬的笏板：“永昌侯似有本奏？”
楚胥扑跪在地：“臣请正嫡庶！楚氏婉柔乃王氏私携之庶女，臣误信妇人谗言十余载，求陛下准臣迎回嫡长女倾寒！”
几位老臣交换眼色。御史大夫出列冷笑：“侯爷此刻倒想起嫡庶了？当年林夫人死因蹊跷时，怎不见侯爷彻查？”
楚胥突然高举鎏金婚书：“臣愿以侯府爵位担保，请陛下赐还二皇子与楚家嫡女婚约！”
满殿哗然。萧衍猛地攥紧玉圭：“侯爷慎言！皇室岂能娶……”
“二皇子莫急。”皇帝抬手制止，目光转向楚倾寒，“楚卿之意？”
玄铁靴底叩响金砖。楚倾寒解下腰间兵符掷于御案，碰撞声惊得百官屏息。
“北境十三城兵符在此。”她声音劈开死寂，“换一道废婚圣旨。”
婚书在楚胥手中簌簌作响：“寒儿！这是你母亲订下的……”
“我母亲。”楚倾寒截断话头，“被毒杀那夜，侯爷正在妾室房中鉴赏新得的北狄宝马。”
丹陛两侧响起抽气声。楚胥脸色骤变：“休要污蔑！”
“永昌侯府自然干净。”楚倾寒从袖中抽出一卷羊皮，“嘉佑二十三年冬，侯爷用三车精铁换回三匹汗血马——恰在北狄破关前七日。”
兵部尚书突然踉跄出列：“那些马现于何处？”
“尽数宰杀。”楚倾寒抬眼，“马腹藏着北狄王帐书信，需本王当众宣读？”
楚胥暴起扑来，被羽林军戟架拦住。他嘶声咆哮：“逆女！竟敢伪造……”
“伪造？”楚倾寒踢翻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