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那道声音又来了,带着极度挣扎和不舍:
【不能再看了!再看真的要忍不住扑上去了!】
【老婆的睡衣领口好像有点松…皮肤怎么那么白,像牛奶布丁…睫毛好长…】
【……卧槽不能再想了!去冲个冷水澡!立刻!马上!】
我僵在原地,手里的水杯差点摔在地上。
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些弹幕一样的咆哮体。
这…这什么情况?
我那个传说中不苟言笑、冷面无情、心里只有工作和健身的协议丈夫,内心住着一只疯狂摇尾巴的哈士奇?
想到明天就是5号,要“履行义务”…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他不会真的把我…吃干抹净吧?
3
三年前,我姐温华逃婚了。
为了保住两家的颜面和合作,我妈——其实是我继母,我亲生母亲早逝——火速把我这个鲜少人知的温家小女儿推了出来,记在她名下,以“温华”的身份嫁进了沈家。
沈鹤安对此似乎并无异议,商业联姻,对象是谁并不重要,只要是温家的“嫡女”就行。
婚后,我严格遵守协议,做好沈太太的本分,打理家务,出席必要的场合,和他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直到沈老夫人,也就是我婆婆,发现我们结婚一年多了,我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直接把沈鹤安叫去老宅谈了一次。
之后,沈鹤安就带来了新的“协议”:每月5号和10号,他必须留宿主卧。
一开始,真的只是字面意义上的“留宿”。他甚至会体贴地问我:“需要我帮忙摇床吗?或者…你出点声音?门外我妈可能安排了人听着。”
我以为,他就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对女人没兴趣,或许是个工作狂,或许是个Gay,总之是个清心寡欲的圣人。
直到有一次,我处理完家族基金会的事,提前回家。推开主卧的门,他刚好从连接主卧的私人健身房里走出来。
他显然刚冲完澡,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胸肌、腹肌、人鱼线往下滚落…
我的脸瞬间爆红,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似乎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回来,愣了一下。然后,他居然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冽和水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肌肉的轮廓在咫尺之间更具冲击力。
他浑然不觉这气氛有多暧昧,用谈公事一样冷静的语气说:“夫人,今天下午母亲特地来了公司。她说,如果你的肚子再没消息,就让我必须每天都回主卧睡觉。”
我仰头看他,他深邃的眼睛在顶灯下显得格外明亮。
“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掌心按在他紧实滚烫的胸肌上,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腰,把我带向他。
“为了避免后续更多的麻烦,夫人,不如我们今天就把事情做实?”
我的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协议里写了,我需要履行夫妻义务。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