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她心底又涌起酸楚。 如果他真的无辜，那为什么，当初一句解释都没有？
——
第二天。
项目跟进会议照常进行。 会议间隙，林晚晴去茶水间倒水。推门的一瞬间，她听见两名女同事正在小声议论。
“你听说了吗？四年前顾总那件事，好像不是外面传的那样。”
“嗯，我也听说了。其实是合作方设的局，有人故意安排了女人想靠近顾总，结果被他当场甩开。后来那女人自己喝醉了，被人送走。可是外面只看到了片段，就传得乱七八糟。”
“怪不得……顾总那几年一直单身。”
“嘘，小声点，被人听到就麻烦了。”
说话声渐渐远去，林晚晴怔在原地，手里的纸杯差点捏皱。
耳边轰鸣，心口一阵翻涌。
那晚的画面，再次在她眼前浮现。可随着这些只言片语，她忽然发现，自己所相信的“真相”，似乎有太多漏洞。
她猛地抬头，却正好看见门口站着的人。
——
顾言川靠在门框上，目光深邃。 他显然听到了同样的话。
四目相对，空气骤然凝固。
林晚晴心头一慌，转身就要走，却被他伸手拦住。
“晚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克制的颤意，“你是不是，也在怀疑当年的事？”
她心口猛然一震，却强撑着冷声道：“顾总，私事不必再提。”
“对你来说，真的只是私事吗？” 他一步步逼近，眼神灼热。
林晚晴呼吸急促，连退两步，背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顾言川，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她咬牙，声音却微微发抖。
顾言川盯着她，眼神深沉到几乎要吞没她的心。
良久，他忽然收回手，低低一笑：“既然结束了，你为什么还在逃？”
——
林晚晴一路逃回办公室，心口剧烈起伏。 沈依然的话、同事的议论、顾言川的质问……所有碎片拼凑在一起，仿佛要撕开那层尘封的伤口。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可她不敢去确认。 她怕，一旦真相揭开，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伪装，都会瞬间崩塌。
——
夜深人静时，她翻开电脑，犹豫了很久，最终在搜索框里敲下： “顾言川 四年前 酒店”
屏幕亮着，她的手指停在回车键上，却始终没按下去。
窗外的风吹过，带来一声轻响。 她闭上眼，心底泛起苦涩的低语：
“顾言川，如果那晚真不是我以为的样子……那你，为什么不解释？”
第五章：情感冲突
秋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会议室的长桌上。 今天的讨论格外激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