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媚娘眼前一亮,当即同意。沈砚立刻着手设计 “七星续命灯”:以七根楠木为灯柱,按北斗七星方位排列,每根灯柱上雕刻 “八卦纹”,灯座内置机关,可自动添油,灯芯用特制的 “防火棉”(沈砚用现代工艺改良的麻布),能燃烧七日不熄。他还特意在灯柱底部刻上 “应国公府敬献,为陛下祈福” 的字样,既显庄重,又能让武家的忠心传遍朝野。

与此同时,杨氏按照沈砚的建议,对外宣称媚娘染上风疹,闭门静养,并请太医诊治,开具药方,做得滴水不漏。武士彟则带着 “七星续命灯” 入宫进献,太宗见此灯设计精妙,寓意吉祥,十分欢喜,又听闻媚娘染病,便打消了选她入宫的念头,还夸武士彟 “忠心可嘉”。

长孙无忌等人本想借机将媚娘入宫,再寻机打压武家,见武家如此 “识趣”,又有 “七星续命灯” 这样的 “祥瑞之物”,便也暂时放下了对武家的戒心。一场入宫危机,就这样被沈砚巧妙化解。

事后,媚娘在府中设宴感谢沈砚,席间她举起酒杯,眼中满是敬佩:“沈郎君不仅技艺高超,更懂权谋之术,媚娘今日才算明白,何为‘智者’。”

沈砚放下酒杯,认真道:“姑娘过誉了。我只是略懂些‘审时度势’之理,真正厉害的是姑娘,能在危难之际保持镇定,还能信任我这个‘外人’。” 他话锋一转,“不过,此次避祸只是权宜之计,太宗年事已高,一旦驾崩,朝局必乱,武家仍需早做准备。”

媚娘点头,若有所思:“沈郎君是想让我武家暗中积蓄力量?”

“正是。” 沈砚取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 “水力织布机” 的设计图,“长安城中丝织业发达,却仍用传统织布机,效率低下。若我们能造出‘水力织布机’,不仅能赚得巨额财富,还能雇佣流民,积累人脉。日后无论是朝堂博弈,还是应对变故,都有底气。”

这张图纸结合了鲁班制造术的 “杠杆传动” 和现代纺织机械的 “经线纬线分离” 原理,效率比传统织布机提高三倍不止。媚娘看着图纸,心中震撼不已:“沈郎君此计,可谓‘利国利民’,既得财富,又得人心,妙哉!”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决定由武家出资,沈砚负责技术指导,在长安城外开设 “武记织坊”。沈砚还特意设计了 “计件工资” 制度,激励织工积极性,又制定严格的质量标准,确保织出的丝绸质地精良。不出半年,“武记织坊” 的丝绸便以 “质优价廉” 闻名长安,甚至远销西域,武家财富迅速积累,成为长安新兴的富商家族。

而沈砚也借着 “武记织坊”,结识了许多工匠、商贩,甚至一些不得志的官员,暗中为媚娘编织起一张人脉网。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他要帮助媚娘从 “小家碧玉” 真正成长为 “大家闺秀”,具备应对未来风雨的能力。

4 传道授业,媚娘初显大家风范

随着 “武记织坊” 日益兴旺,武家在长安的地位也逐渐提升,媚娘有了更多机会接触长安的名流贵妇。但沈砚深知,仅凭财富和地位,不足以让媚娘在未来的朝堂博弈中立足,她还需要开阔眼界、提升学识,具备 “大家闺秀” 的气度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