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医生姜岁欢,一睁眼竟成怀身孕、毁容貌、被弃乱葬岗的王妃!她攥着最后一口气血衣返京,手撕渣男王爷、揭穿恶毒庶妹、硬刚偏心爹娘,更开起京城第一美容院赚得盆满钵满。可向来冷情的皇叔却频频靠近,瘟疫爆发时她以医术救世,渣男悔悟跪地,皇叔却剑指其喉:“她和团子,都是我的!” 这场绝境逆袭,满是爽脆打脸与刻骨深情!
1 乱葬岗上,血色重生
腐臭的气息钻进鼻腔时,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作为二十一世纪顶尖外科医生,我在一台连续十小时的手术后,猝然倒在手术台边。闭眼的前一秒,眼里还是无影灯刺目的光,再睁眼,却是漫天灰蒙蒙的天,身下是冰冷潮湿的泥土,混着不知名的虫豸爬过皮肤的痒意。
“唔……”
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尤其是脸颊和小腹。我挣扎着抬手,指尖触到一片粘稠的温热 —— 是血。再摸向脸颊,凹凸不平的触感让我心头一沉,这不是我的脸!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入脑海:江岁欢,镇国公府嫡女,三个月前嫁与靖王萧景渊为妃,新婚夜后便被冷落,半月前查出怀有身孕,却在前日被指认 “与人私通,秽乱王府”,由萧景渊亲手赐下毒酒,毁去容貌,扔到这乱葬岗等死。
而陷害她的,是她视若亲妹的庶妹江语柔,那个总是甜甜喊着 “姐姐”,转身就扒了她的嫁衣、抢了她的夫君的女人。至于她的爹娘,镇国公夫妇,眼里只有能给家族带来荣耀的江语柔,对她这个嫡女,向来是可有可无,甚至在她被赐死时,连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
“真是…… 蠢得可怜。” 我低骂一声,不是骂原主,是骂那些被猪油蒙了心的人。
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悸动,是那个才三个月大的孩子。我心头一软,指尖轻轻覆在上面:“别怕,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娘,谁也别想伤你。”
作为医生,我比谁都清楚眼下的处境有多危险。脸上的伤化脓了,左臂被钝器击伤,可能骨折,小腹隐隐作痛,有流产的风险,更别说这乱葬岗里随时可能出现的野兽,或是 “补刀” 的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乱葬岗里堆满了残缺的尸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好在天色将晚,视线模糊,倒也能遮住些恐惧。我拖着受伤的身体,在尸体堆里翻找,终于找到一块还算锋利的碎骨,又扯下一具尸体身上相对干净的粗布衣裳。
先处理外伤。我用碎骨刮掉脸上化脓的腐肉,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停 —— 不清理干净,感染会更严重。然后撕下粗布,蘸着旁边积着的雨水,简单擦拭伤口,再将布条撕成细条,勉强固定住左臂。最后,我找到一些止血的草药,放在嘴里嚼烂,敷在小腹下方,尽可能护住孩子。
做完这一切,我已经虚弱得快睁不开眼。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说话声:“王爷说了,那毒妇定活不成,咱们再确认一遍,免得留后患。”
是萧景渊的人!
我心头一紧,立刻蜷缩起来,钻进两具尸体中间,屏住呼吸。粗布衣裳上的腐臭味成了最好的掩护,那两个侍卫踢了踢周围的尸体,骂骂咧咧地走了:“晦气,这么多虫子,肯定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