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门而去。我捡起地上她落下的发圈，缠绕在手指上。
柑橘香残留在我衬衫，像无形的锁链。
打开抽屉，我拿出新买的咖啡杯——印着橘猫图案。
轻轻一抛，杯子在垃圾桶里摔得粉碎。
我不再需要死气沉沉的收藏品了。
我要活的。
3
琼可消失了。
我盯着她空荡荡的工位，指尖敲击桌面的节奏暴露了我的焦躁。
三天前她摔门而去时，我本以为这不过是又一次欲擒故纵的把戏。但现在，连她公寓对面的监控都拍不到人影。
"查她银行卡记录。"我对电话那头的保安部长下令，玻璃窗映出我扭曲的倒影，"还有，把张锐的监狱探视名单调出来。"
挂断电话，我拉开抽屉。那枚从她公寓顺走的发圈还缠在我手腕上，柑橘香早已消散，却在我皮肤上烙下无形的印记。办公桌上摆着她落下的抗抑郁药，瓶身标签被指甲抠得斑驳——就像她总是抠到出血的指尖。
手机震动，保安部发来监控截图。
画面里琼可拖着行李箱钻进出租车，目的地是机场。最后一条消费记录显示她买了去三亚的机票，但登机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
她在躲我。
这个认知让我咬破了口腔内壁。血腥味弥漫开来时，我忽然想起她第一次给我泡咖啡的样子——故意把糖罐打翻，然后趁收拾时偷看我领带下的喉结。
玻璃窗突然映出第二个人影。我猛地转身，行政助理小林吓得后退两步："高、高总，这是琼可姐留下的交接文件..."
我扯过文件夹。里面除了常规工作清单，还夹着张便签纸，上面画了只被锁链拴住的橘猫，旁边写着："笼子再漂亮也是监狱^_^"
纸张在我掌心皱成一团。她竟敢用这种方式挑衅我。
午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