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就走。她在身后喊:"高总,您左眼又眨了!"
该死。
下班时暴雨倾盆。我站在窗前,看琼可冒雨冲向公交站。她的伞被风吹翻,整个人淋得透湿。
我拨通她电话:"回来加班。"
"现在?"她声音发抖,"都八点了..."
"三倍工资。"
二十分钟后,她湿漉漉地站在我办公室。我扔给她一套干净衣服:"换上。"
"这..."她拎起衬衫,"您的?"
"保洁的。"我背过身,"快点。"
衣料摩擦声像小猫抓挠耳膜。我盯着窗外雨幕,想象她穿着我衬衫的样子。那会像被我的气息包裹,从里到外。
"好了。"她说。
我转身,呼吸一滞。衬衫下摆刚盖住她大腿,锁骨处还有水珠滚动。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踝沾着一点泥渍。
"文件在桌上。"我移开视线,"今晚整理完。"
她撇嘴:"暴君。"
我坐在办公桌前,假装看文件。余光里,她弯腰时衬衫上滑,露出腰窝。那里有颗红痣,像滴凝固的血。
凌晨两点,她趴在文件上睡着了。睫毛投下阴影,嘴角还沾着咖啡渍。我轻轻擦掉那点棕色,指尖流连在她唇瓣。
手机突然震动。保安部发来调查报告:"琼可前男友张锐,现居深圳。去年因故意伤害罪入狱,受害者是其新女友。"
我放大附带的照片——男人手臂上满是猫爪痕。
窗外闪电划过。我抚上琼可的头发,她无意识蹭了蹭我掌心。一道惊雷炸响,她猛地惊醒,撞翻咖啡杯。
"抱歉!"她跳起来擦拭,衬衫纽扣崩开一颗。
我抓住她手腕:"别动。"
咖啡顺着桌沿滴在我裤子上。她慌乱抽纸巾:"我帮您..."
"说了别动。"我声音沙哑。
她僵在原地。我抬手扣住她后脑,鼻尖相抵:"知道吗?你前男友入狱了。"
她瞳孔收缩:"您查他?"
"他虐待动物。"我拇指按在她唇上,"橙子是他扔下楼的,对吗?"
她浑身发抖:"您怎么..."
"你掌心的疤是猫抓的,不是摔的。"我冷笑,"你拼命抓住它,他却掰开你的手。"
泪水涌出她的眼眶。我舔掉那滴咸涩:"为什么要替他隐瞒?"
"因为..."她哽咽,"他说如果我报警,就杀了我捡的其他猫。"
我吻住她。这个吻充满血腥味,她咬破了我的舌头。我掐着她腰肢按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听着。"我抵着她额头,"现在你有我了。我会让他后悔出生。"
她喘息着看我:"为什么帮我?"
"谁说要帮你?"我轻咬她耳垂,"我只是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她推开我:"我不是东西!"
"当然。"我慢条斯理系好领带,"你是我的秘书,我的收藏品,我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未来妻子。"
她大笑出声:"您疯了吧?"
"早就疯了。"我整理她凌乱的衣领,"从你第一天对着电梯做鬼脸开始。"
她愣住:"您...看了监控?"
"不止。"我微笑,"你公寓对面那栋楼,我买了顶层。"
她脸色煞白:"您监视我?"
"保护。"我纠正,"毕竟你这么爱惹麻烦。"
她抓起包冲向门口,又转身瞪我:"变态!"
我晃了晃手机:"明天搬家。我让司机九点来接你。"
"休想!"
"或者我亲自去。"我微笑,"带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