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喘着气按住她，"你又在卧室装摄像头了？"
妙曼僵住，随即露出天真笑容："上次那个是明处的，这次我换了针孔款。"她跨坐在我腰间，掏出手机点开某个APP，屏幕上立刻出现我们交叠的身影，"看，4K画质哦。"
我盯着实时画面里自己凌乱的头发，突然笑出声："能不能加个美颜功能？"
她狠狠掐我大腿，却在瞥见屏幕时皱眉："角度不对，拍不到你侧脸。"说着就要调整摄像头位置。
我翻身把她压住，夺过手机扔到一旁："专心点，导演。"
事后妙曼趴在我胸前玩头发，突然说："明天我要去。"
"吃饭？"
"监视。"她指尖在我锁骨画圈，"我在你手表里装了定位器，餐厅监控系统三天前就黑进去了，还收买了两个服务员。"
我捏她鼻子："这么不信任我？"
她突然咬住我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上次你说去广州出差，其实在珠江帝景酒店住了三天。"牙齿微微用力，"和穿红裙子的女人。"
我后背渗出冷汗。这事我明明处理得很干净。
"酒店前台是我学姐，"她松开牙齿，舌尖安抚性地舔过齿痕，"你登记用的身份证是她偷拍给我的。"
我抱紧她，闻到发丝间若有若无的茉莉香。这味道让我想起十五岁那年，她偷偷在我书包里喷了同款香水，导致全校都知道我被标记了。
次日傍晚，妙曼给我系领带时突然哭了。泪珠砸在真丝面料上，晕开深色圆点。
"怎么了？"我擦她眼泪。
她抽噎着从包里掏出个天鹅绒盒子："戴上这个。"
盒子里是枚造型诡异的戒指——银质指环缠绕着荆棘，顶端缀着微型摄像头。
"实时传输，"她吸着鼻子给我戴上，"我要看着你拒绝她。"
我端详着这个堪比007装备的饰品："电量够用吗？"
"够录八小时。"她顿了顿，"如果没电了...你就借口去洗手间，用充电宝。"
李家千金叫李诗雨，长发白裙，像朵温室百合。当她第三次把红酒洒在裙子上时，我确定这姑娘紧张得快要窒息。
"郑先生，"她声音细如蚊呐，"其实我也有喜欢的人..."
我正想安慰她，戒指突然震动三下——这是妙曼的警告信号。抬头看见餐厅角落闪过墨绿色裙角，我立刻抓住李诗雨的手："配合我演戏，你男朋友的事我帮你搞定。"
李诗雨瞪大眼睛。下一秒，妙曼的高跟鞋声停在桌前。
"好巧啊安安。"她甜腻的嗓音里淬着毒，"这位是？"
我搂住李诗雨肩膀："我未婚妻。"
妙曼的笑容凝固了。她盯着我搭在李诗雨肩上的手，瞳孔剧烈收缩。当她的手伸向包包时，我立刻扑过去抱住她："骗你的！是李家大小姐！"
妙曼的拳头砸在我背上。她包里掉出电击棒、防狼喷雾和手铐，叮叮当当滚到李诗雨脚边。
"对不起！"李诗雨尖叫着跳起来，"我这就走！"
看着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妙曼突然笑了。她捡起手铐晃了晃："回家再收拾你。"
出租车上，妙曼检查着戒指传回的录像。当放到我搂李诗雨那段时，她按下暂停，放大我当时的微表情。
"你这里眉毛抽动了三下，"她眯起眼睛，"是心疼她？"
我凑近屏幕："明明是嫌弃她粉底太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