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抓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放心，我这辈子就招你这一只蜂。"
妙曼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她夹了块鹅肝喂我，"张嘴。"
我乖乖张嘴，她却又把鹅肝放回自己盘子里。"骗你的，不给你吃。"
"小妖精，"我咬牙切齿，"晚上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她舔了舔嘴唇，"你忘了我空手道黑带？"
我顿时觉得腰子一疼。上次惹她生气，她一个过肩摔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
吃完饭，我们沿着长安街散步。妙曼突然停下，指着天上的月亮。"安安，你看月亮像什么？"
"像你昨晚咬我肩膀的牙印。"我坏笑。
她掐我胳膊，"正经点！"
"好吧，"我故作沉思，"像你生气时鼓起的腮帮子。"
妙曼瞪我，却忍不住笑了。她靠在我肩上，轻声道："有时候我真想把你锁在家里，只给我一个人看。"
"那得买个大点的笼子，"我搂住她，"毕竟我这么帅，需要展示空间。"
她捶我胸口，我趁机低头吻她。这个吻开始很轻，渐渐变得激烈，直到路过的大妈咳嗽着打断我们。
"回家？"我气息不稳地问。
妙曼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她公寓的地址。
一进门，我就把她按在墙上亲吻。她回应得热烈，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当我伸手去解她旗袍的扣子时，她却突然推开我。
"等等，"她喘着气说，"先看个东西。"
她从卧室拿出一个相册，翻开第一页是我五岁时的照片。"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收集你的照片，"她轻声说，"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我翻着相册，里面全是我各个时期的照片，有些连我自己都没见过。"你跟踪我？"
"只是关注，"她歪头，"你不喜欢吗？"
我合上相册，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喜欢得要命。"
那晚，我们在她那张大床上折腾到凌晨。事后，我搂着她，看她在我胸口画圈圈。
"安安，"她突然说，"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我亲她额头，"这么血腥的话题，能不能等消化完宵夜再说？"
"我是认真的。"她抬头看我，眼神让我脊背发凉又莫名兴奋。
"放心，"我捏她鼻子，"我这么懒的人，找第二个女朋友多累啊。"
她这才满意地靠回我怀里。
2
妙曼在我胸口咬出第八个牙印时，我手机响了。
屏幕上"父亲大人"四个字让她的牙齿瞬间松开。
"开免提。"她舔着唇边的血丝命令道。
我乖乖照做。父亲冰冷的声音从扬声器里炸开："明天晚上七点，国贸大酒店，和李家女儿吃饭。"
妙曼的指甲陷进我肩膀。
"爸，我有女朋友了。"我试图挣扎。
"那个跟踪狂？"父亲冷笑，"她连给你擦鞋都不配。"
电话挂断的瞬间，妙曼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刀尖抵着我喉结时，她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安安，我们私奔吧？"
我握住她拿刀的手，亲了亲她颤抖的指尖："不如先看看李家女儿长什么样？"
刀掉在地毯上。妙曼扑上来撕咬我的嘴唇，血腥味在我们口腔里蔓延。当她扯开我衬衫第三颗扣子时，我瞥见床头柜上的相框微微转动了十五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