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继续快进，突然指着某帧画面："这个服务员看了你十七次。"
"可能认出我是郑氏集团的..."
"不，"妙曼放大服务员胸牌，"她是我高中情敌。"
我这才注意到胸牌角落用红笔画了颗极小的心。妙曼已经拨通电话："三号目标，重点监控。"
挂掉电话，她靠在我肩上小声说："我在你车上也装了GPS。"
"我知道，"我亲她发顶，"上周你趴车底两小时，蹭了满脸机油。"
她突然抬头："你当时在哪儿？"
"书房窗口，"我笑着捏她脸蛋，"用望远镜看你。"
妙曼眼睛亮起来，像找到同类的小兽。
她扒开我衣领，在旧牙印旁又咬出新痕迹："我的。"
回家后我泡澡时，妙曼举着平板冲进来："查到了！李诗雨喜欢她表哥！"她兴奋地跨进浴缸，旗袍下摆浸在水里，"我们可以利用这点..."
水珠顺着她小腿滑落。我伸手关掉藏在毛巾架里的摄像头，把她拉进怀里。
泡沫中，她的手机突然响起警报——是我父亲发给李家的联姻协议扫描件。
妙曼盯着屏幕，眼神逐渐空洞。当她开始机械地背诵我家祖坟位置时，我知道事情大条了。
"宝贝，"我捧住她的脸，"看着我。"
她瞳孔慢慢聚焦，突然露出毛骨悚然的微笑："安安，我们殉情吧？"
我抓起浴巾裹住她："不如先吃宵夜？"
凌晨三点，我醒来发现妙曼不在床上。书房传来碎纸声，我推门看见她正用裁纸刀分解我的西装。
"这件阿玛尼..."我弱弱抗议。
"沾到李诗雨的香水了。"她头也不抬。
我蹲下来帮她一起撕，直到满地都是名牌布料碎片。妙曼突然扑过来咬我耳朵，轻声说："我把你小学到高中的女同学都调查了一遍。"
"然后呢？"
"最危险的是五年级借你橡皮的张小萌，"她眼神阴郁，"她现在离婚了，住在朝阳区。"
我抱起她走回卧室，在门口踢到个快递箱。妙曼挣扎着跳下来："给你的礼物。"
箱子里是台古怪机器，像路由器嫁接瞭望镜。妙曼插上电源，墙上立刻投出我家别墅的3D模型，每个房间都有红点在闪。
"热感应监控，"她骄傲地介绍，"你在家任何地方我都能找到。"
我指着地下室的红点："可那里是酒窖..."
"昨天新装的摄像头，"她歪头，"你偷喝的那瓶罗曼尼康帝，价值二十三万。"
我腿一软跪在箱子上。妙曼趁机跨坐上来，揪着我衣领说："明天我要去见你父亲。"
"带着电击棒？"
"带着孕检报告。"她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我差点被口水呛死："你怀了？"
"假的，"她从内衣里抽出皱巴巴的化验单，"但足以气死他。"
我抢过纸团扔进垃圾桶，她却变魔术般又掏出一叠："复印了二百份。"
月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脸上，明明灭灭。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这丫头就用假蜘蛛把我吓哭过。十年过去，她的恶作剧升级成了国家级监控系统，而我甘之如饴。
"成交，"我按住她要摸电击棒的手，"但有个条件。"
"说。"
"卧室摄像头得加美颜。"
她大笑起来，笑声惊飞窗外栖息的乌鸦。当它们扑棱棱飞过月亮时，妙曼突然安静下来，指尖划过我眼下青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