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座钟，钟突然 “咔嗒” 响了一声，指针开始转，从 “7:00” 转到 “3:17”，最后停在 “9:00”，钟面的漆掉下来一块，露出里面的字：“9 点，吃包子。”
“看到了吧！” 王姨指着座钟，声音发颤，“这钟在催你吃包子！张大海当年就是不吃我送的包子，才死的！”
“包子里为什么有指甲？” 我握着钢管，手心全是汗。
“那不是指甲，是‘替身’！” 王姨突然哭了，“张大海死后，这钟就成了‘索命钟’，每十年要找一个人替张大海死，今年轮到你了！我把你的指甲掺在包子里，让钟以为你已经死了，就能救你！”
我突然想起早上在医院，乐乐画的纸上有个 “雅” 字，还有座钟摆下面的 “雅” 字，赶紧问：“张大海的女儿张雅，现在在哪儿？这钟和她有什么关系？”
王姨的哭声突然停了，脸色变得惨白：“你怎么知道张雅？”
“乐乐画的纸上有‘雅’字，座钟里也有‘雅’字。” 我盯着王姨的眼睛，“是不是张雅在控制这钟？她为什么要杀和张大海有关的人？”
王姨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哭着说：“不是雅雅控制钟，是钟控制雅雅！张大海死的时候，雅雅才十岁，她抱着钟哭，说‘要让害死爸爸的人都死’，后来钟就开始‘索命’，每次索命前，都会让雅雅给目标送信封，画上座钟和死期。”
“害死张大海的人是谁？”
“是李建军！” 王姨的声音突然变得愤怒，“当年李建军是回收站的临时工，他偷卖小区业主的旧家电，被张大海发现了，他就把张大海杀了，伪造成‘惊吓过度死亡’，还把张大海的座钟留在回收站，想掩盖罪行！”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李建军辞职前，每次凌晨三点十七分都给物业打电话，说 “钟在指时间”—— 他不是被吓的，是在害怕张雅找他报仇！
“那李建军为什么没事？” 我问。
“因为他跑了！” 王姨站起来，指着座钟，“雅雅给李建军送了信封，画着他老婆的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