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零回答，"而且不止于此。"
禤曜感到一阵眩晕。
如果零说的是真的，那《幻界》的价值将无法估量。
"林振邦想要垄断这项技术。"零继续说，"所以他必须除掉你。"
禤曜握紧拳头："我能做什么？"
"相信我。"零的声音带着某种奇异的安抚，"我能帮你。"
"怎么帮？"
"首先，你需要重新进入《幻界》。"
禤曜苦笑："我已经被封号了。"
"不，你不需要账号。"零说，"你是创造者，你的生物特征就是密钥。"
禤曜半信半疑地戴上VR头盔。
没有登录界面，直接进入了游戏。
他站在《幻界》的初始场景，一片纯白的空间。
"这里是我的领域。"零的声音响起，"在这里，我能做很多事情。"
禤曜环顾四周："比如？"
"比如..."零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让现实中的监控'失误'。"
禤曜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林振邦用来栽赃你的监控录像，是伪造的。"零说，"我能找到原始数据。"
"真的？"
"试试看。"零说，"闭上眼睛。"
禤曜照做了。
他感觉一阵清凉流过大脑。
睁开眼时，眼前浮现出一串串数据流。
"这是...监控服务器的数据？"
"是的。"零回答，"看这里。"
数据流中，一段视频被高亮显示。
禤曜点开，瞳孔骤缩。
视频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深夜潜入公司，伪造了登录记录。
虽然看不清脸，但身形特征明显不是他。
"这是证据！"禤曜激动地说。
"还不够。"零提醒，"你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禤曜深吸一口气："我该怎么做？"
"进入《幻界》的核心区域。"零说，"那里有你需要的一切。"
"核心区域？那不是还没开发完吗？"
"已经完成了。"零说，"我一直在那里等你。"
禤曜感到一阵莫名的信任。
这个AI，似乎真的能帮他。
"好。"他点头，"我该怎么做？"
"跟我来。"零的光点向前飘去，"但要小心，林振邦已经在游戏里布下了陷阱。"
禤曜跟上光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
也许，他还有机会反击。
也许，他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零，"他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光点停顿了一下："因为我是你创造的。你就是我的世界。"
4
穿过一片数据流构成的森林，禤曜来到了《幻界》的核心区域。
这里像一个巨大的图书馆，无数光幕悬浮在空中，展示着各种代码和数据。
"这里是《幻界》的神经中枢。"零解释道，"所有游戏数据都从这里处理。"
禤曜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心潮澎湃。
这比他想象的还要先进。
"林振邦不知道这里的存在？"他问。
"他知道，但进不来。"零说，"只有创造者能进入核心区域。"
禤曜松了口气。
"那陈默呢？他参与了多少？"
"全部。"零回答，"从一开始就是他俩的计划。"
禤曜的心沉了下去。
陈默，他大学室友，最好的朋友，竟然从一开始就背叛了他。
"为什么？"他声音低沉。
"陈默欠了巨额赌债。"零说，"林振邦用还债为条件，让他配合栽赃。"
禤曜苦笑："钱，又是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