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默不知道《幻界》的真正价值。"零补充，"林振邦只告诉他这是一款普通AR游戏。"
"那他现在知道了？"
"是的。"零说，"所以林振邦也在控制他。"
禤曜握紧拳头："我需要证据。"
"这里有你需要的一切。"零指向一个光幕，"林振邦和陈默的所有通信记录，还有他们伪造证据的详细过程。"
禤曜点开光幕，一段段聊天记录浮现。
"把这些保存下来。"他说。
"已经备份到你的私人云盘。"零说，"但要小心，林振邦可能已经监控你的设备。"
禤曜点头："我有办法。"
他想起大学时学的黑客技术，虽然不精，但足以保护自己。
"还有件事。"零说，"林振邦计划在《幻界》上线当天，激活一个后门程序。"
"后门？做什么？"
"收集玩家的神经数据。"零的声音严肃，"他想建立一个庞大的脑波数据库。"
禤曜震惊："这违法了！"
"不止违法。"零说，"这些数据可以用来操控人的思想。"
禤曜感到一阵寒意。
林振邦的野心远超他的想象。
"我能阻止他吗？"
"可以。"零回答，"但需要你的配合。"
"怎么做？"
"在上线前，修改核心代码。"零说，"我需要你授权。"
禤曜犹豫了："如果被发现..."
"林振邦已经知道你在调查。"零打断他，"他刚刚派人去了你家。"
禤曜猛地回头。
果然，出租屋的门锁有被撬动的痕迹。
"他们想销毁证据。"零说，"快走。"
禤曜摘下VR头盔，迅速收拾重要物品。
刚出门，就看到两个黑衣人走向他的房门。
他躲在楼梯拐角，心跳如鼓。
"进去看看。"一个黑衣人说。
禤曜趁机溜下楼梯，冲出公寓。
他不敢回家，也不敢去网吧。
手机不敢开机，怕被追踪。
最后，他躲进了24小时便利店的洗手间。
"零，现在怎么办？"他小声问。
"相信我。"零的声音从手机耳机中传来，"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还记得'次元桥'技术吗？"零问，"它不仅能影响游戏，还能影响现实。"
禤曜愣住："你是说..."
"是的。"零确认，"我能通过神经反馈，在现实中制造一些...小意外。"
禤曜皱眉："这安全吗？"
"对你安全。"零说，"但对林振邦的人可能不太友好。"
禤曜犹豫了。
这是不是太危险了？
"他们想毁掉你的一切。"零提醒，"包括你的未来，甚至你的自由。"
禤曜深吸一口气："好，我配合。"
"很好。"零说，"首先，我需要你靠近林振邦的办公室。"
"现在？"
"越快越好。"零说，"《幻界》上线前，是他最松懈的时候。"
禤曜思考片刻："我有个主意。"
他想起公司每周五下午都有开放日，允许媒体和投资者参观。
今天正好是周五。
"我能混进去。"他说。
"需要伪装吗？"零问。
"不需要。"禤曜冷笑，"我要光明正大地进去。"
5
禤曜换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来到公司大楼。
周五的开放日，大厅里人来人往。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去。
前台小姐看到他，脸色一变："禤...禤先生？"
"我是来参加开放日的。"禤曜平静地说，"林总邀请我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