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结婚这三年，她有带你参加过任何一次她的社交活动吗？"
顾凌霄仔细想想，还真没有。
每次苏晚星的应酬，她都是一个人去，从来不带他。
"她是不是觉得我丢人？"顾凌霄自嘲道。
"不是觉得，就是觉得。"江北直言不讳，"像她那种层次的女人，怎么可能真心爱上你？"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顾凌霄心上。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马上就要离婚了。"顾凌霄举起酒杯，"来，为了解脱干杯。"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顾凌霄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苏晚星打来的。
"接不接？"江北问。
顾凌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
"你在哪里？"苏晚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外面。"顾凌霄回答。
"马上回家，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不是要离婚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苏晚星的声音："顾凌霄，求你了，马上回家。"
这是苏晚星第一次用"求"这个字。
顾凌霄一怔，连忙站起身："我马上回去。"
4
顾凌霄匆忙赶回家，推开门就看到苏晚星坐在客厅里。
她换了一身简单的家居服，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脸上没有化妆，看起来很憔悴。
"你喝酒了？"苏晚星皱眉。
"喝了一点。"顾凌霄在她对面坐下，"你找我什么事？"
苏晚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什么重要的决定。
"顾凌霄，如果我说，我们的婚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相信吗？"
"什么意思？"顾凌霄不解。
"我..."苏晚星咬咬唇，"我不能告诉你具体的原因，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
顾凌霄看着妻子的眼睛，那里面有他从未见过的脆弱。
"那为什么这三年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
"我有我的苦衷。"苏晚星避开他的视线。
"什么苦衷？"顾凌霄追问。
苏晚星摇摇头："我不能说。"
"不能说？"顾凌霄站起身，"苏晚星，我们是夫妻，你连自己的苦衷都不能跟我说，这算什么夫妻？"
"我是为了保护你！"苏晚星突然激动起来。
"保护我？"顾凌霄愣住了，"保护我什么？"
苏晚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口不言。
客厅里陷入沉默。
顾凌霄盯着妻子，脑海中快速分析着她刚才的话。
保护？保护他什么？
难道苏晚星隐瞒了什么？
"苏晚星，你到底在隐瞒什么？"顾凌霄严肃地问。
"我说了，我不能告诉你。"苏晚星站起身，"总之，我们不能离婚。"
"为什么不能离婚？"
"因为..."苏晚星欲言又止，最后摇摇头，"反正就是不能。"
顾凌霄看着妻子的样子，心中更加困惑。
苏晚星明显在隐瞒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还跟他有关。
保护他？保护他什么？
难道他有什么不知道的危险？
"苏晚星，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顾凌霄换了个角度问。
苏晚星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没有，我能有什么麻烦？"
"那你为什么说要保护我？"
"我..."苏晚星支支吾吾，"我只是随便说说。"
顾凌霄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