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业绩下滑，总裁决定把我献给竞争对手换资源。
他亲手将我灌醉送进对方房间：“记住，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三年后我以合伙人身份回归，总裁卑微递上合作方案。
我笑着将方案踩在脚下：“顾总，现在换你学怎么取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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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空气凝滞得能滴出水来。
长桌尽头，顾琛面无表情，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昂贵的实木桌面，那声音不重，却像丧钟一样敲在每个人心头。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半空，映出的业绩曲线一路俯冲，刺眼的红色箭头像一道豁开的伤口，昭示着这个季度的惨淡。
“所以，”他声音不高，却让底下所有部门经理把头埋得更低，“就没人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核心客户会被锐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抢走？”
一片死寂，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嗡鸣无力地填充着沉默。
顾琛扯了下嘴角，那点弧度里没有一点温度，他的目光扫过角落，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林薇，”他点名，声音听不出情绪，“晚上有个局，你准备一下，陪我去见见锐锋的赵总。”
我的脊背倏地窜上一股寒意。赵总，赵坤。业内名声狼藉，最好“杯中物”和“美人怀”，手段下作，但偏偏，他手里攥着能救公司一命的渠道资源。
几个高层隐晦地交换了眼神，那里面有心照不宣的怜悯，也有事不关己的冷漠。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在顾琛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注视下，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他是通知，不是商量。
晚宴设在顶级的私人会所，包间里金碧辉煌，酒气熏天。赵坤挺着肥硕的肚子，一双被酒精泡得浑浊的眼睛从我进门开始，就没离开过。黏腻的目光像蛇信，舔过我的脸颊、脖颈，最后停留在胸口。
“顾总手下真是人才辈出啊，连秘书都这么……啧啧。”他笑着，满口黄牙，举杯的手“不经意”地碰倒我的酒杯，冰凉的液体泼湿了我的裙摆。
顾琛看也没看那片狼藉，只微笑着给我重新斟满，杯沿推到我唇边：“赵总夸你呢，林薇，还不敬赵总一杯？”
他的语气甚至算得上温和，眼神却冷硬如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一杯，两杯，三杯……高度的白酒烧灼着喉咙和胃袋，眼前的灯光开始摇晃，赵坤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模糊又清晰，笑声放浪刺耳。我头晕目眩，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稳，求助地看向顾琛。
他却只是笑着，又给我满上，俯身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林薇，公司的处境你也看到了。今晚，把赵总陪好，这就是你现在……唯一的价值。”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摇摇欲坠的意识里。
唯一的价值。
陪好。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愧疚，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商人衡量货物般的冷静与残酷。我的心彻底沉下去，冻成冰坨，然后摔得粉碎。
最后的记忆，是顾琛架起几乎失去意识的我，刷开楼上酒店房间的门，将我毫不留情地推进去。厚重的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彻底吞没了我。赵坤带着酒气的呼吸逼近，那双油腻的手……
